“可以了。”大约持续了十秒之后，万建方一声令下，陶新扬立刻关闭按钮。这时，杜瑜已像一条死鱼一样浑身狼狈。
“感觉怎么样，”万建方笑道，“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愿意相信，除了专门打探情报的女间谍。”
“呵呵，你们真有趣，”杜瑜冷笑道，“陶先生既然从一开始就怀疑我们了，为何还要把我带到这儿来呢？万老板既然想考验我的能耐，何不干脆设个局来试探我呢，您这伎俩，连简隆尊都还不如呢。”
“你！”陶新扬刚想动怒，立刻被万建方挥手制止了。
“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万建方冷笑道，“你们还有多少援兵，下一步行动又是什么？”
“我说我跟付天齐没有任何援兵，你愿意相信吗？”杜瑜用鄙视的眼神望着万建方，“至于下一步行动，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俩好心前来投靠寒山组织，你们父子俩却这么对待我，难怪……”
“难怪什么？”万建方饶有兴趣地问道。
“难怪你们寒山组织每况愈下，日薄西山，”杜瑜冷笑道，“张冠和简隆尊都是因为你的猜疑而死，干起自己人来比对付外人还猛烈，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试问连自己人都信不过的组织，还能持续多久呢？”
“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万建方说道，“我之所以能跟华北情报局对抗这么多年而不倒，就是因为我从不轻信任何一个人。”
“那我敢保证，你们寒山组织撑不了多久了，”杜瑜说道，“不是死在外敌手里，而是毁在内部无休止的相互猜疑之中。”
“我很欣赏你这幅表情，在受刑之后依旧还能从容不惧，”万建方蹲下了托起了杜瑜的下巴，“还有你这双眼睛，比张老三手底下那些妓女强多了。”
“义父，你不要被她迷惑，她可是华北情报局的间谍花啊。”陶新扬唯恐万建方被杜瑜迷惑，急忙劝阻道。
“高村木梨不也是宫景会的间谍花吗，陶先生又为何会被她迷惑呢？”杜瑜在讽刺陶新扬的时候，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万建方的双眼。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陶新扬有些急了，“义父，这就是他们华北情报局一向喜欢玩的把戏。”
“陶仔啊，人都有失误的时候，”万建方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栽在黑道手里并不可怕，我们只要别栽在警界手里就行了。”
“义父，我知错了。”陶新扬羞愧地低下了头。
“另外一名特工什么时候带过来？”万建方问道。
“马茉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再等等吧，她会联系我的。”陶新扬说道。
“你们把他怎样了？”杜瑜听到付天齐也被抓的消息后感到有一丝吃惊。
“没怎样，只是放他出去娱乐一下而已，”陶新扬冷笑道，“他当时如果好好地待在车上，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离开了就说明他有所企图，所以我们这才临时决定先把你带过来拷问一下。”
“他想上个厕所也有问题吗，更何况在我被你的手下弄倒之前，他也没跟我悄悄联系过，”杜瑜冷笑道，“我不知道你们还想从我身上问出什么来。”
“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格杀勿论，”万建方冷笑道，“这个本来不用我交代的，只是陶仔觉得有必要再跟你们俩玩一玩而已，说不定真能套出什么重要的情报来。”
“那请问你们现在问出什么来了吗，”杜瑜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你们觉得刑罚还不够，可以继续动手，姑奶奶我候着呢。”
“死了就不好玩了，你的话我姑且相信一半怀疑一半，”万建方说道，“陶仔，我突然有一个更好的想法。”
“义父请讲。”陶新扬笑道。
“这两个华北情报局的特工，我们只留下一个，另一个用来祭奠我们在华国死去的那些兄弟，如何？”万建方问道。
“好主意，还是义父英明，这样一来既能考验付天齐和杜瑜的忠诚度，又能对寒山组织有个交代。”陶新扬笑道。
“那就拿我去祭奠吧，”杜瑜大义凛然地说道，“这样也省事。”
“不急，等你的搭档过来了再说。”万建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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