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付天齐急忙冲上前去，想再次抱住马茉，没想到马茉突然将枪口转向他。
付天齐急忙拿起一把椅子抵挡，这时突然一颗手榴弹扔了过来，顷刻间便火花四射。幸亏付天齐胸前有一把椅子挡着，只伤到了一点皮毛。随后，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我是特工。”付天齐唯恐他们以为自己是寒山组织的人，急忙举手解释道。
这时，汤克从警察的身后赶了过来，见到付天齐后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你们见到杜瑜和莉雅了吗？”付天齐问道。
“见到了，已经派人送她们出去了，”汤克说道，“万建方呢？”
“不知道，可能跑了，”付天齐摇了摇头，“对了，马茉呢？”
付天齐急忙朝身后看了看，才发现马茉已经被刚才的手榴弹炸飞了出去。当他赶到马茉身边时，才发现她已经被炸得衣衫褴褛。付天齐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告诉我，到底是谁出卖了基地的位置，”马茉依旧在瞪着眼睛，“否则我死不瞑目。”
这时，汤克走上前来，付天齐急忙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
“是贾留涛，”付天齐说道，“你是我见过的功夫最厉害的人，虽然寡不敌众，但也值了。”
“原来是他啊，看来老板没猜错，”马茉笑道，“想必贾留涛现在也已经命丧码头了吧。”
“万建方去哪了？”付天齐问道。
“你想知道？”马茉朝他投去鄙视的眼光。
“大局已定，”付天齐点了点头，“你杀了那么多的人，就当作补偿一下自己的罪责吧。”
“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马茉说道。
“别信她，”汤克举枪指着马茉，“就算她不说，我们也一样可以抓到万建方。”
付天齐当然知道马茉有可能想作垂死挣扎，但他也知道，一旦万建方落到中情局的手里，自己就没法对万建方进行审判了。
“这里没发现其他活人了。”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对汤克说道。
“那你们先出去吧，这儿交给我。”汤克说道。
目送着警察离开后，汤克才对付天齐说道：“你是想赶在我之前杀了万建方，因为你不希望他被留在这里审判。”
“是又如何，”付天齐说道，“我们华北情报局追查了寒山组织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就要逮到他们的头目了，你一句不能引渡回华国就将我们拒之门外，难道真需要我们行动处处长继续跟你们上司交涉吗？”
“尽管去交涉吧，但结果还是一样的，”汤克冷笑道，“我们同意你们在公海拦截寒山组织的货轮，已经是给了你们极大的便利了。这本来就是在我们米国发生的案子，你们只是协助，不是执行。”
就在这时，马茉突然将身上的外套抛了出去，刚好蒙住了汤克的脸部。付天齐大惊失色，刚想帮汤克将外套拿掉时，马茉已经迅速捡起自己刚才的那把冲锋枪，顷刻间一颗子弹便射穿了汤克的心脏。
付天齐急忙躲到一边，马茉又站起身来朝他开了几枪，随后便没子弹了。付天齐趁机冲了上去，一拳将马茉打倒。马茉又跳了起来，一拳打回付天齐。此时的马茉已经没有十成的战斗力了，而付天齐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两人都相互打了几拳，一时不分胜负，付天齐只好转身跑开。马茉追了上去，就在即将追上时，付天齐突然往下一蹲并将脚往后一抬，马茉顿时被勾了出去，上半身掉到了一个水塘里。付天齐迅速冲了上去，一手按住马茉的后背，一手将她的头往水里按去。
“万建方到底去哪了？”付天齐大声喊道，并将马茉的头抓出水面。
“摩金楼。”马茉喊了出来。
“我送你一程吧。”付天齐随即又把马茉的头按入水中，任凭马茉如何挣扎就是不放手。
过了一会，马茉渐渐没动静了，付天齐才松开手并将马茉推到地上去。
“理论上我不打女人，更不杀女人，但你……”付天齐指着马茉的尸体说道，“你杀了太多人了，死在我手里，是一种解脱。”
随后，付天齐走到汤克身旁，才发现他也已经断气了。付天齐沉痛地闭上眼睛，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为了摧毁寒山组织这个危害社会的犯罪团伙，不仅是自己的国家，就连日本和米国的特工都一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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