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日后想干什么,保住瑜子又会如何?”付天齐依旧困惑不已。
“回华国之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陈标斌冷冷地说道,“瑜子去哪了?”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付天齐说道,“除非师父您现在就告诉我事情的一切始末。”
这时,马尔斯和安娜赶到,见到万建方的尸体后大吃一惊。
“刚才发生激战,我们只能将他击毙。”明宣浩急忙掩饰道。
“原来你们一早就知道万建方逃到这里来了,”马尔斯惊愕地说道,“你们想自行审判他。”
“两位特工,我知道你们想进一步调查寒山组织的罪证,”明宣浩说道,“虽然万建方已经死了,但你们不是也抓获了其他的一些重要骨干吗,审他们也可以审处很多事情来的。由此给你们造成的不便,我代表华北情报局向你们致歉。”
“好吧,万建方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马尔斯说道,“杜瑜去哪了?”
这时,陈标斌和明宣浩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付天齐,他们都认为此时只有付天齐一人知道杜瑜的下落。
“你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付天齐一板一眼地说道,脸上流露出一丝愤恨与不解。
“刚才她明明跟你一块上车的,”马尔斯说道,“你中途把她放到哪了?”
“她自己下车的,我也不知道她会去哪?”付天齐冷冷地摇了摇头。
“该死,安娜,我们快去找她。”马尔斯急忙带上安娜走了出去。
“师父,我到外面看着。”明宣浩唯恐马尔斯和安娜故意躲在外面监听,便走出去盯着,房间里就只剩下付天齐和陈标斌两人了。
“师父,现在可以告诉我,您到底想干什么了吗?”付天齐惊恐地问道。
“天齐,抛开权谋不论,你觉得师父我能力如何?”陈标斌问道。
“师父您一直是我最敬重的人,您的能力有目共睹,”付天齐说道,“毋庸置疑,您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比我们华北情报局的范辉亭局长还厉害吗?”陈标斌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想上位,取而代之?
“没事,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不怪你。”陈标斌笑道。
“没有可比性,他是情报局局长,您是行动处处长,各司其职罢了。”付天齐说道。
“那我换个问法,”陈标斌说道,“你们五人花了将近一年才击败的大型跨国枪火组织,你、美琳、登峰、瑜子、宣浩,这其中谁的功劳最大?”
“都不大,功劳最大的还是师父您,”付天齐说道,“我们只是在执行任务,而您却是在布局。如果单从对付寒山组织来说,您只布了七八年的局;如果从铁鹰计划这个层面来说,您已经布了二十多年的局。”
“说得好,”陈标斌笑道,“你是我第一张丢出去的牌,也是经历得最多的牌,你果然看得很透。”
“师父,您回国之后想做什么我不管,也管不了,我只有一个请求,”付天齐说道,“救救瑜子吧。我们本来是五人,如今只剩下三个了,我们可都是您辛辛苦苦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啊。就算您不顾及这份亲情,也可以把我们当作您日后叱咤风云的左膀右臂啊。”
原来还是一脸得意的陈标斌,在听到付天齐这些发自肺腑的言语后,顿时感到有些惊讶:“我也想啊,可是中情局不买账啊。当卧底,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不止是生命,还有行为。”
“宣浩也是跟您一样的想法吗?”付天齐问道。
“他是我的最后一张底牌,也是跟我最有默契的人,”陈标斌无奈地点了点头,“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瑜子保住名声。”
“什么?”付天齐兴奋地问道。
“杀了她,而且要扮作寒山组织的人,”陈标斌说道,“这样,我回国之后还可以向上面申请追封她为烈士,她也就不用被中情局带去华斯基接受调查乃至审判了。”
付天齐一听顿时愣住了,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瑜子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半路会跑,就说明她已经猜到这一切了,”陈标斌说道,“你跟她是搭档,我相信她还会再联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