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陶新扬冷笑道，“你是想说，明宣浩只是充当一个刽子手的角色？”
“他本来就是陈标斌身边最忠诚的人，我也没想到他这三年来竟然会改变得这么快。”付天齐说道。
“好吧，第一笔买卖做成了，”陶新扬说道，“手机号码报过来，我把南风谷的位置和联系方式发给你。”
付天齐将手机号码报给了陶新扬，很快就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版纳州柳叶镇的一个地方，联系人叫玉兔。
“不是说在境外的吗，这版纳州可是我们华国的地盘啊。”付天齐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个代理站，你以为总部是你想去就能去得了的地方啊，”陶新扬说道，“不过你放心，去到这个地方，找到这个人也一样，他能提供一切你想知道的人的下落。当然了，前提是那些人没有跑到大洋上的孤岛去。”
“‘玉兔’是他的代号吧，还搞得像情报局的特工一样。”付天齐说道。
“人家也是干情报的，谨慎一点是很正常的，”陶新扬说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想打听什么人的下落呢？瑜子的去向你都知道了，还有谁值得你苦苦寻找呢？”
“说了你也不认识，”付天齐说道，“去他那打听情报需要走什么流程，又需要交多少钱？”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预约见面，”陶新扬说道，“至于价钱，那要看你打听的是什么身份的人物了。”
“就一个普通人，以前是华国人，后来出国了。”付天齐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现在还属于普通人呢？”陶新扬问道。
“我不知道，也只能当她还是个普通人来看。”付天齐说道。
“我当初打听你这样一个已经没有工作还跑去隐居的人都需要花几万块吧，”陶新扬说道，“虽然我知道你的价值远不止于此，但没办法，南风谷的人认为你已经不是特工了，所以只适合这个价钱。”
“想不到我堂堂铁鹰计划培养出来的精英只值几万块啊，看来我还真得好好会会南风谷的人，看看他们到底都是些什么眼光。”付天齐笑道。
“先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价钱，如果你想打听的人身份尊贵，那就不止了，”陶新扬说道，“我很想知道，你都隐居三年了，现在兜里还有几个钱能去找人家打听事情。”
“你可别忘了我辞职之前可是立了大功的，我在山上隐居三年根本就不需要用到一分钱，”付天齐露出自信的笑容，“我相信我身上的钱够我打听这个人的下落了。”
“打听后呢，你还想去国外找她还是怎么着，”陶新扬说道，“而且你现在都没有工作，身上所剩这点积蓄如果全部拿去贡献了，那你以后是打算回到山上继续垦荒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要不是因为听到了瑜子的名字，我也不会回来的，”付天齐感叹道，“你是不知道我这三年来在山上生活得有多逍遥自在，没有了都市里的纷争，我每天过的都是神仙般的日子。”
“那就太可惜了，你是一个人才，不应该被埋没在深山老林中，”陶新扬说道，“我知道当初你是被陈标斌逼走的，我可以帮你。”
“对不起，虽然我已经离开了华北情报局，但陈标斌依旧是我师父，明宣浩依旧是我战友，我是不会把矛头指向自己人的。”付天齐笑道。
“如果是明宣浩想跟你合作呢？”陶新扬笑道。
“你告诉他我过来的事了？”付天齐顿时瞪大了眼睛。
陶新扬笑而不语，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你可以过来了。”
付天齐还在发愣，外面就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陶新扬说道。
门打开了，付天齐见到来人又是一阵惊愕。
“宣浩，你怎么也在这儿？”付天齐简直不敢相信明宣浩竟然会跟陶新扬相互勾结。
“兄弟，你回来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明宣浩笑道，“你可知道这三年来我有多期盼你能重出江湖吗？”
“明处长，刚才付兄弟已经告诉我了，我义父是被你亲手杀死的，”陶新扬冷笑道，“但我觉得你应该只是被逼的，你说呢。”
“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陈标斌就不会那么信任我了，”明宣浩说道，“天齐啊，你以为只有瑜子才一早就看出师父的野心吗？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比她还晚暴露的底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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