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那个人的价钱是多少呢，”付天齐说道，“我四年前认识她的时候她叫方子琪，后来被人送出国了。其实，我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她跟我相处的时候一直用的都是假名。”
“难怪珠儿说你在糊弄我们，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还打探什么。”竺飞月露出一脸冷笑。
“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是谁在背后说我想潜入南风谷打探机密的？”其是付天齐不用问也知道，除了想抓住他的潘芝玉，还有谁会这么无聊来整自己啊。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潘芝玉又是怎么找上竺飞月的。
“先把你的事情交代清楚再说。”竺飞月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只知道她以前叫方子琪，”付天齐回忆道，“现在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身材应该还是很苗条，我记得她很骚。”
“你说的都是废话，”竺飞月说道，“既然你说她是被人送出国的，那又是被谁送出去的呢？”
“张冠，不过他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从此华国境内再没人知道方子琪的真实身份与下落了，”付天齐说道，“我只知道方子琪以前在夜总会当过坐台小姐，被张冠带走后又秘密从事一些色诱俘虏的交易。尽管以前见过她的人很多，但自从她出国后便无人问津了，而且当时知道她去哪里的只有张冠一人。”
“张冠我知道，当年寒山组织三巨头之一，还曾经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走，”竺飞月说道，“那你还记得方子琪是几月几日出国的吗？”
“我想想看，我记得是四年前的六月份，”付天齐开始绞尽脑汁回忆那天的日子，“对了，那天应该就是古登峰牺牲的日子吧，或者是前一两天。”
“你到底想不想得起来，要是想不起来的话就算了，我能帮你查个大概，”竺飞月说道，“只有你确定是张冠将她送走的就好了。”
“我确定，因为她是张冠的女人。除了张冠，没人会冒这么大的险去送走一个涉嫌枪火罪的女人。”付天齐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吧，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出去一下。”竺飞月站起身来离去。
付天齐总算松了一口气，开始苦闷地思索待会该如何跟竺飞月解释自己是被别人陷害的。过了十来分钟，竺飞月走了进来，付天齐看到她脸上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已经查出来结果了。
“你看看是哪个？”竺飞月拿出手机刷了一下屏幕，里面出现几张照片。
付天齐接过手机聚精会神地翻着，刚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眼里立刻流露出久违的激动之情。尽管已经跟方子琪分别四年多了，但她的容貌自己依旧铭记在心。无论过去了多久，付天齐都不会忘记那个当初被迫不辞而别的女人。
“就是她……”付天齐颤抖地指着一张照片上的女人。
竺飞月接过手机一看，随后笑道：“不错哦，连我们南风谷设在外国的联络人都认识。”
“什么，她是你们南风谷的人，什么时候的事？”付天齐一脸惊讶。
“大概是三年前吧，我们老大设在那边的分点招到的新成员，”竺飞月笑道，“具体怎么招到的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从没跟她联系过，只知道我们南风谷内部还有这么一个人。”
“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付天齐焦虑地问道。
竺飞月笑着伸出了手：“钱呢？”
“多少？”付天齐问道。
“她现在可是交际花啊，以她现在的身份，至少也要五十万吧，我还是给你打折的。”竺飞月说道。
“三十万，我只有这么多。”尽管付天齐知道陶新扬会帮他付这笔钱，但他不想因此受制于人。
“那不好意思，我刚才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竺飞月笑道，“她果然说得没错，你就是过来捣乱的。”
“谁说的，是不是潘芝玉？”付天齐问道。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竺飞月说道，“不过你也别想从我们这儿的其他人嘴里套出你想要找的那个人的相关情况。”
“行，我自己想办法，”付天齐说道，“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想出去自投罗网吗？”竺飞月冷笑道。
“你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付天齐越发感到困惑，“既然你都帮潘芝玉来对付我了，还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呢？”
“因为我谁都不信，我就想看看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竺飞月说道。
“那现在还想把我怎么样呢？”付天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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