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出于责任才来救我的,”付天齐顿时感到很欣慰,“月儿,谢谢你。”
“等我把你安全带出马提组织的地盘再谢我吧,”竺飞月说道,“这里面现在什么情况,你如今又是什么角色?”
“这里面的利益错综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坎信野和沙屯是一伙,秋瓦拉和塔鲁还有我又是一伙,但我跟秋瓦拉也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付天齐说道,“秋瓦拉想把我留在她身边做保镖,同时又有意提拔我当将军,为她自己日后的退路做好打算。说白了,秋瓦拉就是在暗中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
“看来你在这里面也混得不错,”竺飞月点了点头,“你师父亲自过来了。”
“什么,他真的来了?”付天齐顿时觉得既惊又喜,惊的是陈标斌可能真的中了明宣浩和陶新扬设下的圈套,喜的是自己又能见到阔别三年多的师父了。尽管付天齐自陈标斌暗算范辉亭之后就对他没什么好感了,但好歹陈标斌抚养和培育了自己那么多年,自己对他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除了你师父,还有一个叫明宣浩的指挥官,”竺飞月说道,“我们南风谷所能打探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宣浩也来了?他既然想谋害师父,还跟师父一块过来执行任务,这不是在找死吗?
“你怎么了,你也认识明宣浩吗?”竺飞月见付天齐一脸深思,急忙问道。
“无论发生什么事,华北情报局的人,一个都不能少。”付天齐坚定地说道。
“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竺飞月说道,“你都已经不是华北情报局的人了,还管那么多。”
“对了,左青有没有跟华北情报局的人见过面,他有没有什么阴谋?”付天齐焦虑地问道。
“好像还没有,缅国政府唯恐华北情报局干涉到他们的内部事务,所以把左青给控制起来了,”竺飞月说道,“尽管如此,华北情报局还是会想方设法跟左青接触,因为他们似乎想从他嘴里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我大概知道华北情报局的人想干什么,”付天齐说道,“左青是钟天鹏,也就是陶新扬安插在马提组织的内应,为了钓我师父上钩。三年多前我师父策划并带领我们几个特工剿灭了不可一世的寒山组织,而陶新扬和左青都是漏网之鱼。当然了,陶新扬和左青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设计诱骗我师父亲自前来华缅边境剿匪。我师父现在已经是华北情报局的局长了,早就退居二线了,想要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估计只有一个人能说得动他。”
“谁?”竺飞月问道。
这时,付天齐突然听到门外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急忙捂住竺飞月的嘴巴并朝她使了一个眼色。竺飞月立刻会意过来,估计是坎信野或者秋瓦拉派人来监视他们了。
竺飞月轻轻推开付天齐的手,随后用缅语说道:“主人,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付天齐没听懂竺飞月在说什么,但看到她正准备为自己脱衣服,瞬间便明白过来了。付天齐不等竺飞月帮自己解开衣服上的纽扣,立刻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就往床上扑去。竺飞月两眼直瞪付天齐,以为他想趁机玩弄自己。然而,付天齐却朝她眨了眨眼睛,暗示她配合一下自己。
竺飞月一开始还不打算跟付天齐来真的,付天齐急了,只好将手伸进竺飞月的裙子里,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内裤。
“啊!”竺飞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在外面监视他们的士兵听到后急忙笑着回去禀告秋瓦拉。
“好像走了。”付天齐小声说道。
“变态!”竺飞月不由分说就朝付天齐的脸上扇了过去。
“你疯了,”付天齐捂住脸说道,“明天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打我,我们还演什么戏。”
“我告诉你,本姑娘可是清白身,你只许摸外面,不许碰里面。”竺飞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付天齐顿时感到哭笑不得,什么叫做“外面”和“里面”?身体是你的,碰哪有区别吗,之前在竹楼里抱过你怎么就没意见呢?
“第二次了,”竺飞月狠狠地盯着他,“你给我记住了。”
“错了,是第三次了,”付天齐笑道,“我在竹楼里抱过你的那一回不算吗?”
“那是在切磋,点到为止,”竺飞月说道,“等把你带出同腾堡后,我们就各走各的了。”
“不带我回南风谷啦?”付天齐笑道。
“你当初不是已经打算留下来了吗,”竺飞月说道,“我必须声明一件事,我过来救你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笑话我连个员工都看不住,而不是还想让你大摇大摆地跟我去南风谷见我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