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对付我都行，我不怪你和陶新扬，哦不对，应该是钟天鹏，”付天齐说道，“但你们设局谋害了我最敬重的师父，还抓走了我最要好的兄弟，这个是我不能容忍的。”
“你想怎样？”潘芝玉问道。
“在我还没按下录音笔之前，你最好如实交代。”付天齐冷冷地说道。
“我说了你会放我走吗？”潘芝玉问道。
“章天勋的死是那个杀手临时起意的，他想杀我又没杀成，所以你的罪责还没有那么严重，”付天齐说道，“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不仅可以立刻放你走，还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保护我，为什么？”潘芝玉不以为然地笑道。
“因为你已经暴露了，明天各大媒体就会开始报道你被华北情报局调查的事，”付天齐说道，“虽然我不知道钟天鹏的办事风格会不会跟万建方类似，但我相信一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人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了。”
“那如果我说了，明天各大媒体是不是就不会报道，你是不是能帮我保密？”潘芝玉一脸惶恐。
“当然，”付天齐笑道，“看在你曾经陪我一起在天云山上待过一会的份上，只要你如实交代，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现在可是行动处的处长了，”潘芝玉冷笑道，“想必现在的你也没有以前那么淳朴了吧？”
“对付你们这种阴险狡诈的人，我也不能一直忍气吞声。”付天齐迅速往潘芝玉的腰上按了一下，潘芝玉顿时脸色惨白。
“你想干什么？”潘芝玉吓得不敢乱动。
“还记得当初大黑是怎么抓你的吗？”付天齐笑道。
“你变态，”潘芝玉顿时满脸羞红，“想不到堂堂华北情报局的人也会耍这种如此流氓的手段。”
“换做别人，我早就拉回局里审讯了，还跟你在这儿废话，”付天齐开始将语气加重，“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付天齐随后松开潘芝玉，走到旁边的窗户往外望去。
潘芝玉此时紧张得面如土灰，双手也握紧了拳头，正在做复杂的思想斗争。其实她也已经知道钟天鹏的真实身份了，但为时已晚。陶新扬此时虽然待在国外，但也有在京城里安排一些人负责盯着潘芝玉，刚才的龙瞻就是其中一位。
“付处长，”潘芝玉颤抖地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抓走了明处长，我也不知道除了我之外，我们老板还有安排其他什么人潜到京城里来。”
“那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不知道的就不用说了。”付天齐说道。
“那个杀手叫黎汉，是我的同乡，我是受陶新扬指使，负责联络他去杀你的。”潘芝玉说道。
“看来你也已经知道钟天鹏的真实身份了，”付天齐点了点头，“那个杀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也已经死了，你还能不能告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其实我们老板并没有整容，他上次只是用假护照入境。”潘芝玉说道。
“你怎么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啊，”付天齐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诉我，陶新扬现在藏在哪，他手底下还有哪些得力干将？”
“他好像在加拿大，其余的我不知道。”潘芝玉说道。
加拿大，这不是杜瑜生活的地方吗，难道陶新扬还想对付她？付天齐顿时露出一丝焦虑的神情。
“还有……”潘芝玉刚想继续说下去，突然脸色惨白随后，随后捂住肚子往地上倒去。
“怎么了？”付天齐见状大惊，急忙上前扶住她。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处长，龙瞻想出去买点东西，需不需要拦住他？”
付天齐忘向一脸痛苦的潘芝玉，再扫了一眼茶桌上的茶杯，立刻意识到潘芝玉可能被人下毒谋害了，急忙大声朝外面的两个特工喊道：“不要让他离开这里！”
然而，龙瞻早已有所准备，见门外的两名特工准备拦住他，迅速拿起一旁的茶壶往他们身上扔去，随后撒腿就跑。没想到，龙瞻刚跑出茶坊没几步，突然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颗子弹射中头部，当即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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