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做什么，想加入华北情报局也不是这样加入法的啊。”付天齐顿时感到万分疑惑。
“付处长，我相信你只要能够得到我的帮助，必然会如鱼得水，”竺飞月笑道，“至于南风谷那边，我已经向总部汇报过了，我是为了打探情报而暂时离开的，他们已经批了。”
“原来你就为了这事啊，”付天齐笑道，“你这么想帮我，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去你的，答不答应，不答应我明晚就不过去了。”竺飞月坚定地说道。
“答应，这种好事我怎么会拒绝呢，”付天齐笑道，“具体的等我们完成明天的任务后再详谈，明晚见。”
另一边，明宣浩也在机械厂里跟霍衡暗中交流。
“明晚无论我成功与否，事后都会将警察引到这里来调查，”明宣浩说道，“黎顺德估计已经做好撤退的打算了，到时候只要我还活着便会跟他一起离开。我一旦走了，而警察又过来了，你就大胆地亮出身份，告诉他们当初是你透露顾金方前往虎牙沙谷的。这样一来，你就能够得到警察局的保护，听懂了吗？”
“你为何也不一起留下，”霍衡关切地问道，“你想找的人在国外，你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我以前跟他在公海见过一次，看起来比寒山组织老大万建方还阴厉，也是我师父生前最强悍的对手之一，”明宣浩说道，“他知道得太多，不除掉他，华北情报局永无宁日。”
“好吧，我也拦不住你，”霍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把我发展成为线人，也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明宣浩笑道，“在这里，如果不是你罩着我，我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付天齐出现的时候我一直不方便露面，也谢谢你充当了我跟他之间的信使。”
“不客气，我不仅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霍衡笑道。
百云酒吧门口人来人往，一个个醉醺醺的人进进出出，让来到这里赴约的付天齐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奈。自己待会可别被灌醉了，就算是死，也要看清楚是谁杀了自己吧。
付天齐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灯光闪闪，舞台上又不断有人在跳舞，不禁想起了四年多前自己跟随明宣浩来到米国的一家酒吧里喝酒聊天的事情。只不过，那一次是出去体验醉生梦死的生活，这一回却是过来感受炼狱般的世界。
付天齐朝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竺飞月的身影，也没看到明宣浩出现，只好自己先找了个位置坐下，静观其变。在这期间，先后有两个打扮得很风骚的女人想走过来跟付天齐聊天，但都被他打发掉了。也不是付天齐不好色，只是今晚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有更重要的人要见，所以根本没心思去光顾其他素不相识的人。
等到八点十五分的时候，付天齐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是明宣浩。终于见到久违的好朋友了，付天齐激动地站了起来想跟他拥抱，但明宣浩却笑着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再说。
“你迟到了。”付天齐笑道。
“我是在观察你有没有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也一同带过来瞎凑热闹。”明宣浩说道。
“你呢，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吗？”付天齐问道。
这时，打扮成服务员的韦晓寂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放满了一打啤酒。
“谢谢。”明宣浩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付天齐也朝韦晓寂望去，但她很快就转身离去了。由于酒吧里灯光昏暗，付天齐一时也没看清她的脸。
“你什么时候点的，我怎么不知道？”付天齐笑着问道。
“边喝边聊，”明宣浩说道，“今晚我会把你的疑惑全部解开。”
付天齐随即打开一罐酒，跟明宣浩碰了一下，开始提问道：“崔朴和易无名同时战死的那天，你跑哪去了？”
“被抓了。”明宣浩言简意赅地说道。
“被谁抓了？”付天齐问道。
“给你寄信的人。”明宣浩说道，其实指的就是黎顺德。
“被抓去干什么了？”付天齐问道。
“做生意去了。”明宣浩说道。
“做个生意都需要抓人，”付天齐笑道，“兄弟，你这理由编得也太科幻了吧？”
“我确实是做生意去了，”明宣浩说道，“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在厂里干活，只是蒙着脸。”
“原来你的脸没受伤啊，害我瞎担心好一阵子，”付天齐说道，“你在厂里做什么，为何蒙着脸？”
“这个就一言难尽了。”明宣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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