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国,强国之首,近年却有弱败之势,大殿上——
“皇叔,朕半月前向临朝国发出邀约,请临朝皇派使臣来,谈联手对阵翰木国一事,这朝中怕除了您也没人担得起这番重任,朕想让你来做同云深国谈议的人。”
“哦?贤侄还真是看得起我,宫内宫外何人不知魏国师才是有一张巧嘴的人,你皇叔我年岁可是小于你的,即便辈分上我长,但这事归到谁头上也不该归到我头上不是?”
“呵呵…皇叔说笑了……”
这云深江山的真正独权者可是你呀,你不给个准话,谁敢乱接下这活呀....
慵懒翻身,东方衍理了理衣袖,恐怕在大殿上还敢躺着软榻的也只有他这个云深摄政王了。
“躺了许久,本王也有些困意,先回王府了,贤侄自己定夺便可。”
起身向殿外走去,墨衣男子神色却无一丝倦意,邝陵看着比自己小了十八岁却要叫皇叔的人走远,心中万分无奈。
阵法盘现如今在翰木国有了踪影,上任云深皇死亡的密秘若先被翰木国知晓了,到时候定会使翰木国有了威胁云深国的资本。
“若身为世上唯一的东方氏族嫡系的东方衍能帮助云深的话,我云深定能百年鼎盛!”
……
“大人,陛下让您出使云深国的意义何在呀?现如今云深国早已无法对临朝国构成危害了…”
珏兮盯着半眯在马车软榻上的红色身影道。
凰染夜小小睁眼,嘴角微微上扬,一瞬便使珏兮失了神。
大人,要不是知晓您是个女子,珏兮怕是就沦陷了!
想想临朝国那些喜欢上凰染夜的贵女小姐们,珏兮不禁咽了咽口水,总算离开了那群疯女人。
“小珏兮呀……”
珏兮刹那间红了脸颊,满脸无奈地回应着自家丞相大人。
“大人,对珏兮便不用撩来撩去了吧,珏兮可是深知您是位惊为天人的女子的,就算您再倾国倾城,珏兮心中也不会有多大的动容…”
“呵呵,小珏兮你还是如此不给你主子我面子,是,本丞相撩不动你,马车外驾车的那个随便一句关心的话总能让你心神荡漾了吧。”
珏兮一听,脸色更红润了,连忙对上话防止自己失态。
“大人,话不可胡说!”
“对对对,本相是胡言乱语的…”
嘴上虽是这样说,可神情上,凰染夜可看不出有多觉得自己胡言乱语。
驾车的孟巡之的红晕也迟迟未腿下。
其余听到的部下们只是捂嘴笑笑,毕竟这事在丞相府中也不算什么密秘了。
“云深国那派来迎本相入城的是何人?”
“禀大人,原先定的是云深国师,不过昨日突换成了云深的摄政王。”
凰染夜闻后久未开口,深思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茶杯。
“…让恒应先我们一步到云深国找恒希,把云深国所有商号势力以及与朝中哪位官员有关联的情报统统先取给本相。”
“是…”
恒应随后便快速消失了。
凰染夜启唇一笑,并没有停下口中话语。
“再派人告知云深皇帝,本相在马车上颠了快一个月,气血亏损得厉害,怕是需要血盈丹与凌血凤心草来好好补一补,不然可能就没法及时赶到云深内城了。”
大人,那两样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无价之宝呀,您也真是敢说!
珏兮与一众部下们纷纷感叹,这世人也只有他们家大人能开这个口且对方不敢拒绝了,毕竟那些守在云深国边境处的几十万雄兵可不是白呆的。
“是,不过云深摄政王那边……”
再过两三日,那摄政王会同他们正式在离内城不远的勾月城相会面,迟了可不太好。
“小珏兮呀…你何时见我们家大人算漏过?”
珏妙瞅自家妹妹那不明不自的眼神,直接将一块糕点往珏兮的小嘴里塞,不可一置地笑笑。
“呜…姐,姐姐…你…惯会欺……欺负我!”
珏兮话都说不清了,鼓着腮帮子,可将珏妙给萌坏了。
“哎呀小珏兮,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下一秒,珏兮又被姐姐上下其手了。
凰染夜全程都是面带微笑,轻叩着玉几,心情似乎还不错。
“记得让人给摄政王带话,就说本相这有九曲心莲,他自会明白的。”
今天的茶水泡得不错,引得凰染夜又轻饮了几口。
“是,属下这就去……”
云深国的水,也该有人搅一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