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吓到了吧,小老哥!开玩笑的,我现在是丧家之犬,你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吗?。”石芳冷静了下来,怕得罪伋子,用调话试探伋子。
“是我的不对,才见面一天,就对你谈婚论嫁。”伋子感到抱歉的样子。“我知道,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石芳逗着伋子。
伋子于是走过来抱住石芳,看着石芳说,“不管怎样,我都要守着你,不让别人伤害你。”伋子十分认真的样子。芳儿有点吓得慌,一把推开伋子,“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好歹你出生王公贵族,也该知一点礼教。”伋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的行为,是不是跟土匪差不多?”石芳笑着点点头。
“哒…哒…哒…”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踏声,“有兵队来袭!”伋子带着芳儿躲进了草丛里。只见远处出现一批人马,中间走着一辆华丽的密式马车。“一,二,三,四,五,六!”伋子数着拉马车的马匹数。“你在数什么呀?”芳儿不解地问。
“是父君回来了,父亲回来了!”伋子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你父亲回来了,那我们卫国有新大王了?”芳儿问道。“是的,等会我带你去参加父王的登基大典。”芳儿奇怪地看着伋子,“登基大典是何仪式,我一介贱奴怎能参加,拿去祭天吗?”伋子想了想,“也对。”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打招呼?”“你傻呀,现在出去只会被当成刺客,就算父君认出我来,要我同行,你怎么办?毕竟我和父王都十年未见了。”车队匆匆行驶过去,伋子和芳儿方才起身。
“驾!”二人同骑一马回到了朝歌城。快临近住宅了,伋子下马把芳儿抱了下来。“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一会儿你再进去,不要被奶娘发现了。”伋子牵着马小心翼翼地跨入了宅门。
一进宅院,便看见奶娘已握着鞭子插腰等候着了。“说,带着那个小贱人去哪里快活了呀,一夜未归?”奶娘眯着眼睛笑着问道。伋子紧张不语。
“哦,今天你父亲回国了,我昨天就收到了书信,我就考虑你父亲要是看到了这两个小贱人怎么办?今天我一起来就吩咐下人把这两个小贱人送回那脏地方,谁知道跑了一个!”
伋子一听,大惊失色,朝奶娘怒喊,“你把梅儿弄到哪里去了?”奶娘见伋子如此失态,对自己毫无礼数,也生气地大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有什么不对!”一旁的男仆周凯见情势不好,跪下对伋子说,“是奶娘逼问我的,她说今天国君要来这里看公子,不能让他发现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公子,是我的错!”
伋子听完,径步入屋取剑。“赶快,把门关上别让他出来!”奶娘叫到,奴仆们赶紧把门关上。伋子拿到银霜剑后,看见门被堵上了,拔出锋利无比的银霜剑一下就把门劈成两半。
奴仆们吓得四散而逃,只有奶娘屹立不动。“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武艺精进了多少?”
伋子撇嘴一笑,“奶娘,你别以为我的剑法就只跟你学过,平时我一直都让着你,让你觉得我的武艺很烂,这次我忍不了了!”奶娘用力地向伋子的手部挥鞭,想把银霜剑打掉。
只见伋子腾空一越,将银霜剑向下一挥,一下将鞭子断为两节。伋子落下时踩住奶娘剩下的半截鞭,用手拾起一拉,奶娘力不过被夺去了鞭子。
伋子向前一移,奶娘的下巴一阵冰凉,银霜剑已贴着她的下颚。“奶娘,要不是念在我吃了几次你的奶,我不会只移这么一小步的。”奶娘已吓得失禁,一丝尿液沿腿流到地上。
伋子收回了银霜剑,牵着马走出了院子。“你怎么出来了?”芳儿不解地问,“别问那么多,上马!”伋子又把芳儿抱到了马上,随后自己骑了上来。“到底怎么回事?”“去救你妹妹,驾!”马儿又跑了起来。
二人赶到了曼陀娼坊,里面仍是热热闹闹,彻夜未眠的景象。“鸨母在何处?”伋子大声叫到。“哟,公子又来了?还有美女作伴呢!”这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又是公孙要。
公孙要在楼上,左拥右抱着两个十五六岁的芳龄姑娘。“要找你妹妹是吧,她在蜜房与客人做内陪呢!”芳儿听了,瘫坐在地上。
“你说什么!”伋子一跃而起,踏着梁柱,一下飞到了阁楼上,一脚着公孙要的胸脯,将他踩倒在地上,公孙要胸口一阵腥烫,一口热血喷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