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敲你个鬼,他娘的又不是我干的,你…你把我半条命都踩没了!啊!……”公孙要疼得大叫。伋子方才拿开脚,“说!梅儿在何处?”“芳舒蜜房。”“哪个位置!”“就,就对角那间。”
伋子飞奔过去,抬头一看牌匾——芳舒蜜房,一脚把门踹烂,箭步入内。
“啊!”一个四十几岁的大汉发出刺耳的尖叫,全裸光腚,护住丁丁后转过身来。
“禽兽!”伋子猛地一挥全刃的银霜剑,半截人落到了地上。鲜血飞溅了伋子的一身,白衣变红裳。伋子跨过两截肉体,看到了床上紧紧蜷缩的梅儿。
另一边,人群围住了芳舒蜜房,人声鼎沸。公孙要看见人们都跑了过去,强撑着身体找到一同在娼馆玩乐的手下,吩咐去侍卫司搬人手过来。
芳儿上楼冲到人堆里,使劲要往里钻。“你挤什么挤?里面可是杀了人的。”一个妓女厌烦的说到。“让开!”芳儿大喊一声,人们松开了后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芳儿看见地上的尸体恐怖的状态,吓得瘫倒在地上。
同时,伋子看见梅儿也赤裸着全身,衣服被撕烂了扔在一边,身上全是挣扎的伤痕。梅儿紧紧蜷缩着一动不动,眼睛也紧闭着。伋子把满是鲜血的外衣脱下盖在梅儿身上,然后伸手抱梅儿。
“啊!”梅儿大叫着反抗。“是我,梅儿。我是伋子哥哥,我来救你了。”梅儿挣开了眼睛,看见是伋子哥哥,便不再反抗。
伋子拿衣服裹着梅儿抱了起来,梅儿一扭头看见地上的狰狞残尸,立刻吓昏了过去。伋子看着吓昏的梅儿,并不当算弄醒她,“就当这是一个噩梦吧。”一抬头看见前室瘫躺在地上的芳儿。
“你干嘛要进来?就算是你担心你妹妹,我也不想你看见这些。”伋子似乎有些责怪的样子。
“你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要骑马带着你妹妹回去,你走路吧。”芳儿看见伋子一脸严肃地走了出去,人群纷纷让开。
芳儿站了起来,跟着伋子走到了一楼。突然,四个龟公拦在了伋子前面。“杀了人就想随便走是不是?”鸨母走了过来。
“是不是想多死几个?”伋子不耐烦的瞪眼喊到。谁知鸨母突然变了个脸色,微笑着说,“客官呀,这个要带本店姑娘外宿是要钱的,客官随便给点就行。”
其实是公孙要嘱咐老板娘拖延时间等侍卫司的人赶到。伋子不耐烦的扯下钱囊扔在鸨母脸上,直接把鸨母的眼睛打得乌肿起来。
“哎呦喂!”鸨母捂着眼睛大叫了起来,直接躺在伋子脚前打起滚来。
伋子气得准备一脚踢死鸨母,想想没必要再闹人命出来,便把梅儿交给芳儿扶着。伋子把奶娘抓起来,扔向一个龟公。然后把银霜剑连鞘取下,向其他三个龟公胸口各一击。三人纷纷捂胸倒下,那个扶着奶娘的龟公吓得赶紧扔下奶娘逃跑了。
“哼,此等鼠辈也敢拦我!”伋子鄙视的笑了一下,“赶快抱着梅儿出来,我去牵马!”伋子催促芳儿道。
芳儿费力地半拖半抱着梅儿出来后,伋子骑着马过来了。伋子将梅儿用手一提,便提到了马上。“我先走了,你也速速回来吧!”芳儿点了点头。
谁知马跑到半路,撞上了侍卫司的人群。侍卫门持戈挟住伋子。“为何要拦我?”伋子威喊到。
“杀人劫娼,为何不拦?”侍卫领队的又是那个陆某某。
“吾乃新王世子,得罪我,你们可没好果子吃!”伋子亮出王室特行令牌,今日早上骑马出朝歌城时也用过。
“既然是王世子,贱臣也只好开路,不过王上新立,明日就是庆礼,今日世子却大闹花街柳巷,听贱臣一句话,勿要失了世子爷的身份呐!”陆领队鞠躬作揖到。
“孰是孰非,本世子自有分寸!”伋子撇视了陆领队一眼,便驾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