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啊?”齐侯不解。胧月说,“我们齐国强大,许多国家想和我们联姻。这人模仿我戴面纱,分明就是在嘲讽我,无视齐国。”
公子忽摘掉了面纱,露出了俊美的容颜。胧月看了看,似乎又有点后悔的样子。齐王看着公子忽一表人才,说,“郑公子的态度呢?”公子忽鞠了一躬,说,“能得到齐侯的赏识,晚生深感万辛,齐国强大,郑国弱小,齐公主应该得到更好的婚配才是。”说完,胧月斜着眼瞥了瞥公子忽,“切,不就是嫌俺丑呗。”
“公主如美玉,总要带一点瑕疵,才是珍宝。”公子忽赞美到。齐王看公子忽彬彬有礼的拒绝了,就没什么意见,“公子谦虚了,既然你们两心不相悦,寡人也不乱点鸳鸯谱,你回去只管对你父王说是我不同意婚事的。”
“谢齐王成全。”公子忽行礼。“齐王,殿外有名为东皇神武之人求见。”伋子向齐王禀告。“宣进!”齐侯说。
不久,东皇握着拐杖进来了,肩上伏着蓝猫,形象很似怪异,仿佛一位仙人。
“东海国主东皇神武见过齐王。”东皇向齐侯行礼。“见过东海国君。寡人还从未闻过此国,请问贤君之国位于何方?”齐侯好奇的问。
“甚远,我国未在中原大陆之上,要穿过齐国边境的东洋,数旬才可抵达我国之陆。”东皇解释到。
“父王,没我的事了,女儿先辞了。”胧月想走,却被蓝莲花一下跳到肩上。“啊,什么东西!”胧月挥着手要把蓝莲花打下来。蓝莲花也受了惊吓,愤起一个猫爪,抓下了胧月的面纱。
胧月的面相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她那奇怪的胎印,从左脸跨过鼻梁延伸到右脸,如印第安人的画脸,如山魁的鬼脸,已经不是用丑字来形容,而是用惊悚才能相称。
“我不活了!”公主看见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对着自己,羞愧得狠不得人间蒸发,拔下头顶的簪子,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颈脖。
说是迟,那是快,东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杖打掉了公主的簪子。“公主何以想不开,相乃父母所赐,何不珍之?”
此时,齐王吓得跑下了王座,抱住了坐地哭泣的胧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放猫弄掉我的面纱?父王,杀了他!”胧月的眼神要恨杀掉东皇。
“此猫亲有体香之人,公主的体香吸引了它,它想亲近你,却被你所驱打,怒儿挠之,非我所为。”东皇解释到。“休要狡辩,你带畜生入殿不说,还令我爱媛当众出丑,以罪当绞!”齐王也怒了。
此时,侍卫们也进来了,准备挟住东皇。“这是你的猫,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伋子用诧疑的眼光看着公子忽,公子忽紧张得一句话不说。
“这是我的猫,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把猫送给东皇玩的。”伋子站出来要救场,“噢,伋公子不也是要来给卫国提亲的吗?”东皇提起嘴角说,一下把伋子给怔住了。
东皇被人挟住,却丝毫不紧张,却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怔住的伋子,“卫太子,你的心上人,不就在这齐国的王宫之内吗,为何不娶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