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这个妖士,胡说八道,我可不好同!”伋子恼羞成怒,抓起东皇的衣襟。
“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各位慢用吧!”,夷仲年见气氛尴尬,便说到。“还不放手?想见识我的厉害吗?”东皇神武神色凌厉,一股气势震慑了伋子,伋子便瘫软了下来。
“伋哥,你不要再因为我而招惹是非了,无缘就是无缘,你应该懂事一点。”芳儿严肃地说。
“什么!你对我没有一丝好感吗?”伋子看到芳儿这态度,心儿碎了一地。
“伋哥一表人才,但凡是女子都会有好感的,伋哥应配更好的佳人。”芳儿笑着对伋子说,但给人感觉很冷。
“不,这不是真的。”伋子捂住闹脑袋,不敢相信这一切。“伋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在卫国时还未如此疯愚!”夷仲年见了,也气瑟地说。
“命数所定,终是躲不了。”东皇神武无奈耸耸肩,摇摇头。就在此时,一位身着青色华裳的女官进了牢房,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气氛。
“我是女官申九魅,是胧月宫主的贴身女官,奉公主及大王之命特赦卫公子伋,请。”漂亮女官低首仪态,示手作请。
伋子魔怔了一般,并没有反应。“恕彗晶失礼。”彗晶见伋子没反应,命看守将其架了出去,伋子并没有挣扎,依旧无力地颓着。
芳儿和梅儿看见伋子被带走了,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是胧月之命,又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
“勿要多想,我们走!”夷仲年携着两个小姑娘,离开了牢房。
月宫里,响起了美妙动人的歌声,“哥爱妹呀,妹爱哥,哥爱妹呀,妹爱哥,……”单调的歌词无限循环,原来是胧月在无病呻吟。
“月儿啊,你真的要这样做吗?”齐僖公看着兴奋的女儿,很是担忧。“世上还未曾有给女儿赐春药,让女儿被人奸污的父亲,也未曾有如此放荡不羁的公主。父王,放心吧,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胧月尽情地跳着,从父王的身边舞过。齐僖公捋着胡子,看着妖艳的女儿,说,“可惜为父没有赐你一张完整的脸蛋,让你今日不得已出次下策。”
说完,伋子便被女官带进来了。“噢,卫公子,请上座。”齐僖公向伋子示手说到。伋子见到这阵仗,吓得跪下施礼,颤抖地说,“请大王饶恕!”
胧月竟然还在沉醉地跳着,听到伋子大喊,这才停了下来。“伋公子何罪之有,卫国和齐国是姻邦大国,我们怎么会亏待卫太子?”胧月眼色飞扬并带着爱魅之意地说。
“姻帮大国,是指吾太君?”伋子起身,疑惑地说到。“大诗圣庄姜,是寡人的大姐,论辈分,你应该称我太舅。”齐僖公笑道。
“太舅,此行我到齐国来,是告知齐国卫国内乱刚结束,需要贵国拨金相助。”伋子恭敬地说到。
“拨金?小事小事,请上座喝酒。”齐僖公笑颜感化了伋子,伋子上座一饮而尽。“伋子,齐国的陈酿米酒,如何?”大王一脸慈笑。“哇,爽口,飘飘欲仙!”伋子也兴(性)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