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陈子昂
深夜里,一位红发痞帅青年扣着位白发呆萌青年的手道:“茨木,你只能是我的,不管百年后怎样,”说完,不管墙边的青年怎么挣扎,红发男子不管不顾地亲着白发男子的脖颈,白发男子白皙的脖子出现了许多小草莓。
“放开我,不要,你个坏人,你不不认识我了吗?你走开,”白发男子呻吟着说。
“放手,可以呀,叫声老公,就放开,嗯?”
红发青年坏坏一笑道。
“老,你个大头鬼,渣男,你天天本大爷的自称,凭什么?说认我就认我,想追别人就追别人,我天天跟着你,换了什么?”白发青年低头哽咽道,情绪失控了。
“当时鬼切应该断了我的鬼头,一只手又算什么呢,哈哈哈,”茨木诡异地说着。
酒吞情火被墙边之人浇灭了,“怪我,怪我,”红发青年喃喃道。
“草莓你也种了,该我了,”说完白发青年大手反手按住红发青年,一口吻住了他,两位舌头如蛇般交缠在一起,情火重新燃烧起来,房间热了起来。
一百年前你是神子,我是弃子;
一百年里我们相遇了;
一百年后或许我们不在了,背影是真的
皮囊是假的,都没什么执着了,但我们爱过,就够了,那怕百年后我们……无我无他,无果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