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兄!朕思你十五载,你却不得入梦,都怪朕当年没有及时救下孤城!朕当真是有愧于你!事到如今,斯人已逝,也就不得为辩了!”皇上说完这些他们便一起祭奠行礼!
“凡我文氏子孙日后要牢记今日之荣耀是霍氏给予我们的!子晟!给你舅父磕个头!让他好好看看你如今的模样!”皇上说完便让凌不疑磕个头!
“为霍氏家族上香!祭奠!”
他们一一前去上香拜拜这位孤城的英雄!
文羡瑾看到她那爱搞事的三姊又在捉弄程少商想提醒但又离得太远!这人怎么那么爱作死呢!
“咳,少商妹妹,这香粉容易迷眼,你可小心点!”
程少商偷偷将三公主身上的流苏挂在装着蜡烛的容器上。等她离开不小心推倒蜡烛,火焰在她衣服上烧了起来,她宁愿被烧也不愿脱衣服因为里面穿的红色!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那身野鸡衣裙,我让你换也不换是连小命都不想要了吗?给我脱了!!!你脖子还戴的什么玩意!”
文羡瑾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把衣服换了,真是执拗啊!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脚!故意害我出丑!”
“今日霍氏祭奠,谁允许你穿成这样!朕已经是三令五申在宫中要杜绝奢靡之风以效天下!而你呢把朕的旨意当成了耳旁风!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啊!”
“父皇恕罪,我本是无心的,今日是我去探望小六与母妃后才得知祭奠一事又着急去长秋宫赴午筵衣裙已无法更换,所以才不得不用母妃外袍遮掩的!”
“霍氏祭奠,每年一次,你若不记得那更是可恨!你身为公主食天下之俸禄却不曾将建国的恩者铭记于心着实该打!”
“父皇,三妹此事确实做错了,还请父皇重重责罚,只是此为家事,今日又为霍侯祭奠之日不便当着霍侯的面惩罚三妹!令他灵下难安!不如回永乐宫再做处置!”
“父皇,二姊所言极是,不该玷污了霍侯的灵堂,三姊的惩戒请您稍后处置!”文羡瑾说完就看到越姮瞪了她与二公主一眼。
“父皇,我表哥宣驸马一年俸禄不过三百贯,三姊此身绫罗珠宝怕是不下百金吧!这几日孩儿常看三姊颇为阔绰有时一日能换三套首饰,身为公主财源不明,可并非区区家事!”
“对呀,你倒是说说你是从何处获得如此多的财富!”
“我,我与人合开酒楼所赚!”
这时三皇子起身来到皇上面前揭发了这原因,只见他手上拿了一个假币给皇上看。
“这是何意!”
“父皇,这是三妹领地流通的伪币!”
文羡瑾极为震惊这三公主怎么能犯这种大错!
“三皇兄,你我一母同胞,你竟告发我!!!”
“我只知律法有文皇族子嗣私自铸币本该就与叛国同罪,你我先是父皇的臣子,然后再是兄妹!”
“你竟敢自己私铸伪币啊!建国不过十几载,你这要灭朝亡国吗?!”
“不是我,儿臣并不知我情,母妃,母妃救我,母妃救救儿臣,阿瑾!!!小六,你救救阿姊!儿臣封地并无矿山,如何铸币,父皇我冤枉!!!”
“儿臣已经命人拿下了运送此币之人,审问之下已经确定这些伪币都是寿春所制!”
“寿春是小乾安王的封地更是老乾安王属下彭坤统领那可都是宣家人所为!儿臣是被他们连累的!父皇!!!”
“三妹,你莫急着要撇清关系,这些伪币能够流进你的封地那也是你监管不当!罚你也不冤!”
“子晟,你就同纪遵一起去查吧!倘若此事当真是小乾安王所为,那就收回他的寿春矿山吧!”
而三公主还是不死心想要砍了他们:“父皇,他们铸币,为何小乾安王只是收回矿山为何不杀了他!就因为他们有恩于皇后宣氏吗?”
“住口!!!”文帝怒不可遏地甩了三公主一个大嘴巴子:“事已至此,你还不思悔改!还妄图胡乱攀扯,来人呐!来人!把她拖出去,狠狠的打!”
三公主一下子就被几个婢女拖了出去,她只能喊着父皇!
。。。。。。
“好疼,疼,轻点!小六!你轻点!”
“三姊,你犯下如此大错,父皇打你板子已经仁至义尽了!就活该疼!”
“小六,你别说了,没看到你三姊疼成什么样了!”
“私自铸币是乾安小王爷,女儿也不过被下属所骗才会令伪币在封地流通,父皇为何就责打我一人!我不服!!!啊!!!小六,你干嘛!”
“三姊病的又说胡话了,妹妹给你醒醒脑!”
“你!”
“此话骗骗你自己也就罢了,在封地用伪币明明是你有意为之,否则你哪来的钱财买那一身富贵衣衫!哪来的钱财买那些珠钗头饰!还有兄长你,三公主她没脑子断然想不出这种文修君在前冒险,她暗中在后挣钱的法子!圣上没有责令严查,那是给我们越氏留面子!”
“三皇兄如何会知晓我封地流通伪币,定是有人背后对付我们越氏!要么是长秋宫那位要么就是那凌不疑!啊!还有那程少商!啊!文羡瑾!!!你要疼死我啊!”
“三姊~这跟他们有何关系,你别跟疯狗一样乱扯!”
“文羡瑾!!!”
“那还不是你蠢!我怎会生出你这般蠢笨又眼皮子浅的女娘,我倒要感谢程少商若非她一番设计加之你三兄主动揭发,日后你还不定要办出多少有损我越氏颜面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