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瑾没想到宋墨这死孩子居然赶回来了!吓得她急忙赶人走。
“宋墨,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身上有职责,现在马上回去保护皇上去,不然被发现可就完了!”
“阿瑾~我是疯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宋墨紧紧抱住喋喋不休让他回去的窦瑾。
“你,你干嘛突然这么煽情啊,都说了我好歹会个三脚猫功夫。。。”窦瑾还没说完就被宋墨给打断了,“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听他们说你很勇敢也很厉害,亲自射杀好几个匪徒,还指挥他们英勇杀敌以一敌百,你,你可以超过我了。”
窦瑾看着宋墨那双柔和的像星光般的眼睛愣了神,这个眼神好像之前世界的一样人。
“哎呀,我哪有那么厉害啊!要是有你就不用回了。”窦瑾的脸稍微有点红,但明里暗里还是想让他快些回去,免得徒增事端。
“好~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行了,你还没走,就琢磨着回来啦?”窦瑾忍不住吐槽一句,待人走后,窦瑾突然想起她还没问窦府如何了,算了,既然宋墨回来了,那说明那劫匪已经被制止住了,明天再问吧。
只是夜色微凉,还是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窦瑾面色冷凝,她突然听到了撬门的声音,随后闭眼装睡,手里的短刃已经准备好了。
她都已经准备好怎么东西了,宋墨又抢了她的活计,直接将几人打了进来。
“审一审是山匪还是家贼!”
窦瑾起来幽怨地看向了宋墨,宋墨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还不把门给她关上!哦,严先生关上了。
(窦明不死!所以中间的剧情就不写了。)
。。。。。。
“夫人,那三人都已经关押在审了,确实是英国公的人,还有这是从沧北帮那儿搜到的。北城兵马司本当清剿辖内,得到的消息济宁侯他们远在城南歌舞丝竹,酒兴正酣自然听不到城北的哭声震天!那些指挥使们荒唐惯了恐怕手下兵差报都不敢报。”
“夫人,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么急啊!”
“。。。你耳朵聋了?外面那么大的阵仗你在装什么?”窦瑾直接开怼丝毫不留情。
“夫人,夫人,全是小的们的错,一心只想救火开了角门却人贼人给混了进来,也不知严先生从那些贼人的嘴里究竟审出了什么?。。。”
“闭嘴吧!角门我派了人把守,现在人就在那边躺着,你胡扯什么?”
素星直接将人踹了个狗吃屎:“哼,胆子倒是不小,敢骗我们?”
“,侄媳妇,你也别太担心,相信砚堂应该很快机会会回来的。是,是那吕管事非要打开了角门取水救火,不成想偏偏就出了差错。”
“真是太可笑了。大伯母会信他们居然识路专门跑到我颐志堂而不去英国公府?今夜贼寇在外面烧杀抢掠,造成如今的局面,是大伯母的一句有错就可以轻轻揭过的吗?天子脚下出现此等恶事,这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我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不知道这其中利害,你快去把中馈的对牌拿过来!我无德无能还请侄媳妇看在亲戚的分上帮忙主持英国公府的大局。”窦瑾并没有看面前的对牌,“还是大伯母识大体,阿瑾自会谨记于心。”
窦瑾拿到了对牌没多久曲如水便过来禀告:“夫人,窦府无事发生。”
“那就好,严先生,你随我去一趟城西去看看我那不知情的五姐夫!”窦瑾一跃上马,素星素影瑶紧随其后。
“你们几个从城北而来?流寇入城为何不报!”
“世子夫人,几位兵马司大人在后院吃酒下令谁也不准打扰,我们微末吏目实在不敢冲撞。”
“吃酒?真是好兴致啊!随本夫人来!今日本夫人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担得起这次的罪责!”窦瑾都被气笑了,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窦瑾看着屏风一侧的魏廷喻丝竹管乐,美酒佳肴,真是好不热闹。
窦瑾直接将旁边的剑抽了出来,一剑将屏风给劈断。
里面的人都吓得差点跳起来,魏廷喻定眼一瞧,这不是他小姨子嘛!大惊小怪的。
“?窦瑾?”
“世子夫人,你仗着夫君权势想杀朝廷命官不成?”
“哼,兵马司官员职在缉捕盗贼保全城安宁此刻有上百号流寇入城打家劫舍,你们呢?你们却在此处纸醉金迷!陛下可不会对你们心慈手软。”
“大人们确实如此,上百的流寇从魏大人管辖的北城入门,烧杀掳掠已有两个时辰!”
魏廷喻打算蒙混过关借着酒意说些胡话。
“哦?不知?看看这是什么?上面可是你魏廷喻的名字!”
“这,这,我,我这令牌随身携带怎会在匪徒手中!!!”
“你不知道?换防之时你没出示令牌。”
窦瑾直接将令牌塞给旁边的人手中让他们去调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