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们姐妹两个究竟把我苗安素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吗?”
“?你竟然如此想,看来姐姐还真是看错你了。”
“时至今日,我都分不清那是金兰之交还是同情之心。若真是亲姐妹,我们夫妻二人被说成是畜生我想要个理由都不配吗?”
“。。。。。。”窦瑾没想到她当真是这般想,不论是姐姐还是她都待她如亲妹妹亲姐姐般对待。
窦瑾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气血翻涌,口中的溢出一股血沫,瞬间鲜血顺着口中涌出,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闭着倒了下去。
“阿瑾!你怎么了?”苗安素慌了,昭姐姐之前提醒过她窦瑾身子骨弱受不得风寒,可现在怎么会这么严重啊,“快去叫医士!”
“阿瑾!!!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宋墨飞奔过来急忙抱起窦瑾就往外面跑,“请卢院判过来!”
“怎么样了?”
“夫人肝气上逆,肝火亢盛加之这身子又不宜操劳,所以才会导致怒火攻心。世子,只是有句好不知该不该说。。。”
“我受得住!说!”
“夫人以娘胎带出的病体,虽调养良好,但这营血虚衰,经行不畅,则百疾从生,难以有孕。而世子您又深中此毒,这。。。”卢院判言已尽此。
宋墨清楚了,原来是担心他们两个身子能不能有后代啊!这个,咳咳,其实到现在他们两个都还没圆房呢!
。。。。。。
“夫人,奴婢有一句话想问夫人。”苏琰其实本不想过来的,但当然她突然看见了一个簪子与她母亲当年的簪子一模一样,她便斗胆悄悄进来询问她。
“。。。问!”窦瑾对这个苏琰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的是好气哦,被气到吐血,也是没谁了。
小绿表示难道不是她这几日为宋墨研制雪元丹又得破这死剧情的禁制,只能是以寿换寿才可以解了他的毒。
“请问夫人头顶的簪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被沧北帮袭击了家园的一对母子赠予我的。”
“那,那您可以带我去看看他们吗?”
“什么?”
苏琰这才将真相说了出来。
窦瑾觉得自己有些亏了,算了,谁让她善啊!
。。。。。。
窦瑾今日受太子妃邀请前去宫中商议宫宴之事便早早出发了。
“如此吃元宵也是有趣,巧思颇丰,怪不得母后特意交代说宴礼之事啊要好好与国公夫人商议。终究是本宫这做儿媳的不及国公夫人善体上意。”
“既然是国宴,自然是要以皇后和太子妃为尊,臣妇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
“这是东宫设宴,皇后最不喜宴席死板。。。”
“若是以雅为主呢?教坊司第一曲可改为清江引或者是朝天子,尚食局可以取今年收成最好之地的食蔬烹饪当地菜肴,这样陛下看见也会开怀的。”
“那便依国公夫人的吧!你们去准备吧。”
太子妃本想再说些什么但却有些反胃。
“?娘娘,您这是有孕啦?”
“你是如何得知?”
“臣妇观娘娘虽然面容精致,脸上的疲惫之色还是依稀可见的,现如今娘娘如此反常,臣妇也只是猜测罢了。”窦瑾心里暗暗夸自己一番,自己总不能说她现在一看反胃的女子就觉得有孕吧!
“太医诊断过说本宫气血虚弱,不宜有孕,因而没有宣扬。。。”
太子妃还没说完身体便支撑不住有些晃悠。
“?太子妃?”窦瑾立即伸手把脉,“快扶娘娘回殿里!你们速速去请太医。”
“国公夫人慎重。。。”
“小汪公公,太子妃肚子里的皇嗣可比你重要多了,”
窦瑾直接推开小汪公公扶着太子妃就进去了!若不是因为顾忌皇嗣她早抱着太子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