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琏躲了几天,这几天一直待在“夜笙”。
“夜笙”是青荣最大的酒吧,说是夜店也不为过。多少丑恶交易每天都会在这里发生。
其实卿琏不仅是为了躲沈岩庭,也是为了钓凯子,毕竟实在没钱花了。
这不,也算是钓到一个。
卿琏“沈大少~你怎么也不理理人家。”
沈泽拓玩味一笑,脸上笑嘻嘻的,一副人畜无害,可眼神里满是厌恶。
沈泽拓一周前和他父亲沈昊天重回青荣,打算重新在这里发展沈氏。
无聊的他到处出门找闷子,这不,就碰上了卿琏。
沈泽拓“是我错了宝贝。”
看似亲密的话语,在他口中说出确是没什么感情。
他从口袋中拿了一打钱,丢在卿琏身上。
沈泽拓“你自己去玩吧,我想,休息一会。”
拿到钱的卿琏心里自然是乐呵呵的,但是明面上还是装作我不要的模样。
沈泽拓“行了,叫你拿着你就拿着。”
卿琏见他脾气上来了也就乖乖离开了。
他倒是嗤之以鼻,啧,又是一个为了钱的女人。
没意思。
刚出夜笙的卿琏就被一帮黑衣人打晕带上了车。
“哗——”
她被人泼了一桶冰水。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圈围着她的人。
卿琏“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坐在中央的为首男人开了口。
“别怕,我们会给你留条命的。老板说了,不准你再去动不该动的人,别以为你背后有他,就不敢动你了。”
卿琏“是是是,我,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动白任清一分一毫了,求您,求沈总放过我吧....”
“哼,这次是不可能的,死罪免了,活罪你可逃不过。”
地下室充斥着卿琏的惨叫声,她不知道被打了多久,最后被打的又昏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屋内充斥着消毒水,她想这里是医院了。
她刚动了一小下,却发现自己胳膊,腿都被绑着纱布,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被绑着纱布。
想想也知道她一定破相了。
这让爱美的她实在接受不了,又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吼大叫,又惊动了护士,又被骂了神经病。
但是这并没有让她彻底死心,她现在无时无刻没有不想让白任清去死。
卿琏“白任清,白任清!都怪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为什么又是因为你!为什么!你给我去死!去死!”
她的双眼通红,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那洁白的被子,仿佛那洁白的被子是白任清似的。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不可。
她,彻底走火入魔了。
生活中的有些人就是可笑,自己内心丑恶,自己把别人当成敌人,自己看不起自己,自己嫉妒心发狂,却偏偏将错怪给别人,怪别人太优秀,呵。
卿琏读音与清廉同样,本是希望她做人正直,清白廉洁,对得起自己,更对得起他人,可是她连人都不做,又怎能做到清廉。
就好像陈脉深,名字挺深情的,做出来的事情倒是讽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