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静静地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她的抽泣声,静静地待了一会,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生活依旧继续,时间依旧流逝。
白展堂在三天后将陈脉深他们送出了国,去了新西兰。这也算是了却了白任清内心的一大心事。
白展堂“妹妹妹,你知道不,那个男人,就是沈氏公子沈泽拓和沈岩庭是兄弟关系。”
白展堂特别激动地跑到她面前,而自从认她为妹妹那一刻开始,称呼变了,地位也变了。
相比激动的白展堂,白任清就显得冷静多了。
白任清“原来真的是啊,那也就是说他曾经逃的是沈家,这样看来他们肯定是对立的.....”
#白展堂“啥...啥?你在嘀咕些什么?”
白任清“啊没什么。那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借用沈氏的力量来对付他。哥,不如我把那份文件发给沈泽拓吧。”
#白展堂“这个...倒不是不可以,但是沈氏也绝非善类...”
白任清“哥,我懂,但是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吗?而且我有把握。”
她想到了先前沈泽拓找她要联系方式,心里多多少少自然也猜到了。
但是白展堂不明白。
#白展堂“不行,我不管你有没有把握,就是不行。沈岩庭那么坏,沈泽拓能好到哪去。”
也不管白任清的看法,丢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但是她怎会听白展堂的呢,其实这样也好,不会牵扯到他。
毕竟只有他一个家人了啊。
白任清做足了准备,带好面具,又带了个鸭舌帽将自己的眼睛盖的死死的,带上文件就往沈氏赶。
她自然是见不到沈泽拓的,但是毕竟这是一份重要文件,前台也不傻,自然会通报。
她将文件发到前台后,便匆匆离开,毕竟不好久留。
沈泽拓在收到这份文件时,心里自然也知道是谁送的了。
他翻看着这些纸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沈泽拓“她倒是聪明啊,想借我的手对付沈岩庭啊。想得美。”
翻着翻着,掉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电话号码。
他轻轻地捏着这张纸条,咧嘴一笑,喃喃到。
沈泽拓“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并没有着急给她打电话,因为他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明白这颗大腿不是那么好抱的。
而在等待他的过程中,白任清又想办法去了傅氏,这一次终于堵到了孟亦寒。
白任清拽着她不知走了多久,她力气不大,但奇怪的是孟亦寒并没有挣脱,反而是乖巧的跟她走。
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白任清“孟小姐,是我。我长话短说,我想了解一些关于沈岩庭在沈家的事情,这个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拿着”
她将纸条递给她,但她却有些犹豫。白任清也顾不上她了,匆匆塞了这张纸条就离开。
孟亦寒回到了傅氏,她看着电梯缓缓的一层又一层的往上爬,她竟有些喘不过来。
她不知道是如何走进沈岩庭的办公室,也不知道交给沈岩庭那张纸条,向他汇报时是怎样的。她甚至都不记得沈岩庭跟她吩咐了什么,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就这样走出了办公室。
她有些后悔,有些自责,但是她别无选择,不这么做沈岩庭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她只能心里默默地说着无数遍对不起。
但,有用么。
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只会让孟亦寒为那时自己所做的决定而深深的后悔,深深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