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Frisk很喜欢sans。
他在和sans聊天的时候，sans脸上总是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容，无论Frisk决定做什么，似乎都无法影响到这个爱讲冷笑话的骷髅。
Frisk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sans幼稚到极致的举动，也记得雪町镇森林那天的阳光带着一股温柔的味道，甚至寒冷刺骨的天气都无法再干扰他了。
而现在，在这家热闹的酒馆里，Frisk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看着sans，仿佛在看着一尊雕塑。
sans＊“嘿，孩子，你怎么了？”
sans耐不住这种视线，他对Frisk的反常感到疑虑。无论在何时何地，他只要见到这个来自外界的人类孩子，就忍不住在心底忌惮他，他不希望他选择重置或读档。
哪怕他知道现在的这个人类对他应该没有任何恶意。
Frisk注意到sans握着番茄酱的手非常稳，但还是在微微发抖。后者的指骨钻进白色的手套里，而手套在通常情况下，会像一只存档点旁想吃奶酪的老鼠一样钻进兜里。
他想，sans是一个稳重而冷漠的存在，如果他不将整个地下搅个天翻地覆后，自愿死在sans面前，可能sans永远都无法给他一个充满真诚、喜悦、释怀的拥抱。
Frisk看得出sans的紧张与他对他的一切情绪，但是他并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只是思索了片刻，听着酒馆里放的一阵略有耳熟的音乐。
直到曲子结束，Frisk才回答了那个直到现在还在故作镇定的骷髅。
＊你告诉sans，你现在只是想让他付款。
sans＊“那么，记在我账上吧。”
sans说了这句话后便走了，而他刚刚的座位没有一点儿温度，冷得与这所热闹的酒馆格格不入。
Frisk走出酒馆时，已经看不到sans的背影，他只能看见天空上的玄月与周遭明亮的灯火。
这让他记起不久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暖阳与金色长廊的暗处将那具骷髅的正脸勾勒得像是一个背影。
＊你笑了
＊你想，这具骷髅，注定是你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Frisk“刚刚的曲子，很好听。”
＊重置＊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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