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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言番外(古)

孟鹤堂:温柔乡

” “宋婉字琬容,庆国的一位传奇军师,不过名声不显,提起她的一生需要不开另外一位传奇人物,也就是大家熟悉的许温言许将军!”

  “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许将军!”

  “天啊。”

  “将军吗?我记得是…?”

  故事从这里开始,故事从一开始也就注定了。

  

  宋婉第一次见到许温言时是出乎她的意料的。

  她原以为护国大将军的女儿是一个桀骜不羁的主。

  却不想又是一个大家闺秀,

  京都的大家闺秀见的多了。

  好不容易盼着来了一个可能不一样的,

  却也只是臆想。

  无趣真是无趣!

  宋婉低头品酒不再看对面的人一眼。

  许温言心思细腻,

  见传说中清冷孤傲的人物这般动作

  也能猜得到几分她的心思。

  心下思量,

  或也是个有趣之人,

  不过不要是顾影自怜的草包而已。

  毕竟对方生的一副好皮囊,

  说是天仙下凡都要逊她几分。

  若只是金玉其外,岂不可惜?

  许温言垂下眼帘品了口温茶。

  也不开口说话,

  只是这样静坐的,

  赏着这灼灼的红梅。

  一人饮酒,一人吃茶。

  道是相处的融洽。

  旁边温茶的仆人只觉得似乎暗潮涌动。

  但到底是跟了将军10多年的人。

  手上未失了分寸。

  只是在心中暗自惊叹,

  江山辈有才人出,

  将军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忽而,

  闭目养神的宋婉却将杯中酒泼向许温言。

  一切都发生在那一瞬间。

  让人猝不及防。

  只是许温言像是早已料到一般。

 只一偏身,

  酒却是半点未沾衣。

  只是身后的红梅被酒泼后又添了几分艳丽。

  宋婉神情未变,

  心中却是推翻了自己刚才对许温言的猜测。

  看来也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

  许温言见对方还不打算开口。

  “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宋婉挑眉。

  “你想要吗?”

  “礼数而已。”

 许温言先是诧异,复而浅笑摇头。

  她忽然想起父亲对宋婉的评价。

  “宋婉呀,在你们这个年岁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的才智能够出其左右的,只是性情颇傲了些。”

  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是一个可以结交的人。

  宋婉与许温言第一次见了面,

  好像什么都没谈,又好像什么都谈了。

  旁的王公贵族只知,

  那个清冷高傲的圣女殿下似乎很喜欢护国大将军的女儿。

  闲来无事时,

  宋婉总是愿意抱着一坛清酒去许府拜访。

  只是许家姑娘向来神秘,

  来京都一月有余却不见她出席任何宴会。

  那些个王公贵女私下里传言,

  怕不是一个样貌丑陋的怪胎吧。

  时间流转。

  许温言己是芳龄十八,

  早已过了及笈之年。

  也早应嫁人了,

  只是这几年战事纷扰。

  许将军在前线指挥,

  婚姻之事是要遵从父母之命的。

  也因如此这事就这样搁置下来了。

  但再这样下去,

  许温言会错过适婚的年龄。

  到时候,

  怕是会被当今圣上亲自赐婚。

  宋婉是知道这件事的几次想要开口但最终都化作一声轻叹。

  许温言自当明白她的心思。

  只是……

  她们这样的人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是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

  纵然有惊世才华,

  最终也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从一开始她们的命运就已注定了。

  贵女们不过是男人心中高贵一点的玩物罢了。

  阳春三月,应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

  前线却传来急报。

  “许将军为保全大局引开敌军,战死!小姐请务必节哀。”

  许温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却是正在绣自己的嫁衣。

  皇上已然赐婚,

  将她许给太子殿下。

  说实话,

  今上待她也算不薄。

  谁人不知庆国太子天生就一副好模样。

  文韬武略更是不缺的。

  不知是多少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

  ——只是纵然他再好,许温言也是不喜欢的。

  但她别无选择。

  手被针刺破了,

  血液顺着手指泌入了嫁衣。

  都说十指连心,但此刻她毫无感觉。

 她放下针线将嫁衣一往火盆里一抛——左右都是无用了。

  许温言知道她的命运被改变了。

  夜半,

  所有人都己陷入了睡梦中,

  只有一人悄然推开了门离开许府。

  但显然她的行动被人所料想到了。

  月光下,

  有一人着白衣牵着两匹千里马在等着她。

  “走?”

  “好!”

  一字胜千言。

  

 

  到了军队以后。

  许温言的日子并非那么简单,

  却也不是那么举步维艰。

  宋婉的帮扶,

  父亲的旧部,

  再加上她从小读尽天下兵书。

  只是一月有余,

  她便坐稳了将军的位置。

  敌人以为庆国失了主将,

  必将军心大乱,

  认为自己胜券在握。

  倒不想被许温言安排的人偷袭烧毁了存续的粮草。

  再加上几次偷袭。

  一时间对方溃不成军。

 步步败退,只求防守。

  眼见得一片形势大好

但…

  许温言和宋婉都知道,

  形势并非如此乐观。

  对方的援军已然出发。

  据探子来报,

  对方拔了十万精兵来援助。

  而我方只有5万人马,而且已经陷入了疲惫期。

  若真等到敌军的援助到来,只怕九死一生。

  许温言此刻却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而宋婉也劳心劳力。

  他们都知道中央的权力斗争很复杂。

  只怕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援兵前来的。

  所以她们只能以命相搏。

  

  所幸,

  由于许将军的冶军严明

  也未有敌军知道我方虚实。

  宋婉分散人马为四拔,

 许温言以身诱敌带走敌人大部分兵力。

  将敌人引至山谷之中。

  或分干力壮的士兵于山顶推石,

  敌人被打乱了阵角,

  被乱石砸死者无数,

  趁对方队形未稳时。

  隐匿在后方的1万精兵从后路包围敌人。

  而后许温言带队的三万余人不在逃跑而是转为攻式前后夹击敌方十万人马死伤无数。

  一时间山谷中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直到敌方的人数锐减到2万人。

  许温言下令俘虏。

  而宋婉这方却带5000余人,彻底消灭对方阵地,反败为胜。

  许温言从此一战成名。

  后世有人说她嗜杀成性,但谁也不知道,她其实也不愿的。

  只是身不由己…

  而真正能够懂她的人,

 只有宋婉一人罢了。

  

 是夜,

  许温言独自一个人来到山谷。

  谷内还未清理干净。

  满地的尸骸让人触目惊心。

  她看着这一副惨相,

  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她也想过这些人也许都有家室。

  可是战争是残酷的,

 她终究没有两全的法子。

  许温言轻叹了口气

  喃喃道,

  “我真的对了吗?”

  宋婉此刻提着两壶清酒哧笑一声,

  “哪有什么对错,不过立场不同吧。”

  “人命贱如草,这不过是时代的悲哀而已。”

  许温言何尝不懂这些道理,

  只是她想听的却从来不是这些,

  她愿的是真的有一天能够人人平等。

  一将功成万古枯。

  以战止战,

  无可奈何。

  许温言接过清酒一饮而尽,

  借酒消愁或也是个好法子。

  却似忘了她不胜酒力,

  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

  宋婉看着这样的许温言勾起一个温柔至极的笑,

  “子卿,卿卿…你可知我心。”

  

  顺利传到盛京

  举国讶然,

  惟有一人着一身白衣为一毛笔

  在宣纸上缓缓地勾勒出的正是许温言的模样。

  听到这个消息也不过微微颔首,

  “不愧是子卿。”

  那人正是太子殿下——孟鹤堂。

  

  南方的蛮子是彻底怕了许温言。

  很快就投了降,

  如此许温言也没有理由在呆在前线。

  她只有回去了。

 但是不想归,

  在这里她总是能和宋婉独外的,

  在盛京,

  她却是要与一大堆人虚与委蛇的。

  但再怎么不舍,

  她也无力反抗皇权。

  宋婉看着许温言几次想要开口说,

  我们私奔吧。

  但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庆功宴上,

  今上大加夸赞许温言,

  表面上是一副慈祥而和善的样子,

  但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

  当今圣上靠的就是是弑父杀兄上的王位。

  又哪里会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只怕是风雨欲来。

  果不其然,

  酒过三巡。

  今上意味深长说:“子卿也算是和鹤堂是有婚约的。国师算的,下月17是个好日子宜嫁娶。你俩择日完婚可好?”

  明面上担心许温言的婚事,

  实际上是为了夺取许温言的兵权。

  许温言在宴会上也算是正式见得了孟鹤堂,

  却也算的是一个浊世中的佳公子。

  任何女子配他都不会委屈。

  若放在以前,

  许温言也就答应了。

  左右摆脱不了命运,

  找一个顺眼的嫁了却也算得上一个好归宿。

  但是现在她有她的心之所愿。

  她本想以为父守孝的名义退掉婚约。

  却不想孟鹤堂先开口了。

  “父王,这般怕是不妥的,许大将军过世末久,许姑娘自当是为其守孝的。况许姑娘乃是当事之奇女子,一月时间恐怕有些匆忙,怕唐突了姑娘,不若再往后推一年时间也好让我有所准备,以十里红妆去聘娶姑娘。”

  此话说的滴水不漏,

  若许温言在以为父守孝的名义拒绝婚约,倒是毫无道理了。

  此番行为不仅使众人觉得太子殿下思虑周全,同时也断了许温言退婚约的理由。

  一箭双雕。

  真不愧是今上从小培养的太子殿下,

  果真活成了一个人精。

  许温言不知道宴会是如何结束的,

  但她知道她又会被来入那个完美的笼子中了。

  罢了,

  终究不过是奢望罢了。

  

 宋婉回到府中关进房门,

  却又是饮酒十壶。

  她知事成定居,

  她心中是是有所怨的。

  怨许温言为何不敢开口拒绝。

  她心中也是有所忧的。

  她分明从孟鹤堂的眼中看到了对许温言的爱意,

  只怕这位太子殿下所图并非兵权,

  而图的正是许温言这个人。

  她敢反抗这个世界,

  只为了带许温言离开。

  只是许温言愿意吗?

宋婉第一次没有了信心。

  她想罢,

  却也不再喝酒。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许府,

  旁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狼狈的圣女殿下。

  或满目讶然,或小声议论。

  但这些宋婉全然不在乎。

  她此刻只想找到那个人问清楚。

  只要许温言愿意,

  她就一定有办法与她远走高飞。

  她想过了若不问清楚,

  岂不是空余遗憾?

  宋婉一生,

  只愿做那一个不留遗憾的人。

  

  许温言见着朝他跑来的宋婉,

  尽管此刻的宋婉说不上是优雅,

  但许温言眼里却只容得下她。

  宋婉心思,

  不用说她都懂。

  因为…

  她也是一样,

  还未等到她去找宋婉,

  宋婉就来找她了。

  所幸她如今也是了无牵挂。

  许温言想和宋婉离开。

  

  “走水了。”

  许府的仆人奔走相告。

  大家都在忙着扑灭势的。

  但终究许府还是被烧成了废墟,

  而许温言却不见身影。

  隔日。

  人们从许府中找到一是与许温言身材相符的尸体。

  普通百姓都认为许温言死了。

  王公贵族们自然看得出这不过只是一出金蝉脱壳的把戏。

  只是他们要的也只是许温言的兵权罢了。

  所以许温言这样走了,

  也算是省事儿,

  也未曾想找过她。

  隔月,

  又传出圣女死于旧疾,

  这世上再也没有许将军和圣女殿下了。

  有的只是许温言和宋婉。

  

  护国河边,

  “就这样走了吗?”

  许温言见着来人正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还是一身白衣。

  一副出尘之貌。

  而许温言却着一身黑衣。

  黑白相对,

  隐隐的有一丝暗流波动。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孟鹤堂叹了口气,

  眼神中是止不住的忧伤。

  许温言不懂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思。

  却觉得太子殿下有几分熟悉。

  “我们曾经认识吗?”

  “子卿啊,我是子慕。”

 孟鹤堂眼中似有星光闪过或又存了几份希冀。

  “师哥?”

  “是。子卿还记得吗?你曾说要嫁我的。”

  “对不起…”

  许温言对孟鹤堂是曾有过年少时的喜欢。

  但那不是爱。

  或若能久处也算是一段佳缘。

  却偏偏许温言遇到了宋婉。

  终归是有缘无份吧。

  许温言转身离开,

  孟鹤堂也不挽留他知道他是留不住的。

  ”对你不住,来世必偿。”

  话顺着风儿飘进了孟鹤堂的耳朵。

  “好,我等来世。”

 孟鹤堂先是微微一震轻喃道。

  

  元嘉二十五,

 顺德太子继位。

  改元为元卿。

  追封已故将军许温言为孝武皇后。

  此时,

  竹林深处,

 小木屋里,

  有两人相谈甚欢,

  品酒温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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