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哲在那晚,看着一家四口相拥在一起,李明哲开车回了警局,包扎后他便向上方反应,他看到凶手的样子是,是舒离。
虽然没有证据,局长还是下令让李明哲派人去萱苏阁,但萱苏阁已没人了,萱苏阁被封了,这就是为什么舒离跑到别的城市开设萱苏阁。
在别的城市打听到萱苏阁的消息,李明哲猜到是舒离,打算提醒,却得知那座城市一夜之间死了十一人,李明哲退缩了,再后来便没了消息。
S市的萱苏阁又开了,李明哲老了,想去看看她,却发现萱苏阁的主人不是舒离,却酷似舒离。
李明哲的脸上爬了皱纹,奔五的他白头发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地盘。
萱苏阁的婢女是陌生的,看门小厮也是陌生的,待客室依旧是檀香肆溢,少女坐在软榻上,手肘倚在软榻扶手上,正在品茶。
李明哲进了待客室,少女专注品茶,并未抬头看他。
“先生先喝茶,喝完茶再说来的目的。”少女声音稚嫩,与舒离那成熟的声音不同。
婢女上了茶,李明哲端起,味苦,他想起了舒离曾说的话,“唯有吃苦,才可达到目的。”李明哲喝了茶,少女刚巧也放下茶碗。
“说吧,你的目的。”
“找人,想看她过得好不好。”李明哲的指腹摩挲着碗沿,双眼无神。
“谁?”少女展开折扇,遮住半张面容,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与舒离一模一样的紫色眸子。
“一位故人,曾是这萱苏阁的主人。”
少女笑了,“那真可惜,这萱苏阁刚易主,现在本姑娘是这儿的主人,本姑娘说的话便是这的规矩。”
少女虽是笑,李明哲依旧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悲伤,少女折扇掩面,手帕轻擦泪水,然后装作无事。
“故人如今何在?”
“何在?”少女低声咀嚼着二字,“不知何在,可能在天上,也可能在地下,也可能无处不在。”
“敢问姑娘贵姓?”
“先生与本姑娘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句话一说出,李明哲陷入了回忆,少女轻笑,帮助他回忆。
“六年前在警察局,本姑娘报警,在一废弃小区内发现了六具尸体,第二次是五年前在这萱苏阁。”
李明哲瞳孔一缩,想起了那个酷似舒离的孩子,表情是愈加地难看。
“令堂可在?”
寥栀祎摇头,“随家父去了。”
“那令尊?”
“为救家母而去了。”寥栀祎眸中悲伤,她现在与哥哥成了孤儿,没了父亲,母亲也跟着父亲去了。
“抱歉。”
寥栀祎手帕轻擦泪水,“无碍。”
“本姑娘虽不如母亲那样无所不知,但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寥栀祎喝茶,“本姑娘可以毫不忌讳的告诉先生。”
“六年前的那对贩卖儿童的男女是本姑娘杀的。本姑娘用刀刺中那女人的要害,然后将其踩死,男人则是被刑具‘开花梨’撑破头骨。
李明哲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当时他还去请教舒离,那可是凶手的母亲。
“还有啊,小区的那六个人也是本姑娘杀的,你终究是没有抓到幺儿,亏得幺儿还那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