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的话让何亚尧一行人陷入沉思,红裙女人更是惊慌不已,紧紧抓着何亚尧的西装袖口,如果仔细看你还能看见他高定的西装被抓破了几道划痕。
比起何亚尧来说,他们的老董也就是何亚尧的父亲,他好像十分没有话语权,是早就已经被何亚尧架空权利成了一位傀儡老总,还是这件事情他压根就没有参与。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这间密封的屋子里可供人呼吸的氧气越来越少,受伤的季子苌首先感到氧气的稀薄,开始大口喘气。
随后是红裙女人和年纪相对来说较大的董事长和校长,红裙女人白着张脸,她快要支撑不住,颤颤巍巍地走向韩沉,“警官,我告诉你。”
何亚尧此时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也没有再开口阻止红裙女人将他们的秘密说出去。
“大学,大学..的操场底下埋着他的尸体。”
周小篆愣了一下开口臭骂道:“你们真是死有余辜,我看我们就不该来救你们!”
红裙女人的眼底划过一丝害怕和后悔,她紧紧抓住冷面的衣袖,“本来,本来我们不想杀他的。”
“他发现了我们偷工减料的事情,是他要出去告发我们!”
迟琛所以你们就把他杀了?!
何亚尧咬着牙大有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不是的,我们起先只是把他关着,就关在...”
他看着黑色的囚笼眼睛一亮,颤颤巍巍地指着,“就关在这样的笼子里,我们每天都好处好喝地喂他。”
季子芸可是他不吃,所以你们就将他杀了
季子芸搀扶着快要晕死过去的季子苌,她的语气带着恨意,“都是你们把我和哥哥卷进来的,该死的是你们!”
何亚尧也凶狠起来,“你以为季子苌他就无辜吗,他也参与了,安抚家属埋葬尸体的活儿都是他在干!”
何亚尧要连累,那也是他连累了你!
“你胡说!”季子芸眼角落下眼泪,手中紧紧搀扶着季子苌,“我哥才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你们逼迫他。”
何亚尧还欲再说,就被韩沉低声呵停。
“够了!”
韩沉不知从哪儿夹出一只烟放在嘴里,他抬眸看着何亚尧,“你刚刚是说,你们把他关在一个像这样的笼子里。”
“是,我们没想杀他的,是他自杀!”
施珩行了,闭上你的嘴巴!
“等我们出去回了警局,到底是不是你们杀的,一验尸就能知道。”
何亚尧和红裙女人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约而同冒出一个想法,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群警察出去,绝对不能!
韩沉阖了阖眸,抬脚迈进了囚笼,伸手在栏杆上摸索了一会儿,直到指尖触碰到一截凸起来的东西。
果然,还有一个锁孔。
“进来。”
他低声发号命令,周小篆第一个往里走,季子芸看着季子苌,见季子苌苍白地点头,她也搀扶着季子苌走进了那个不小的囚笼。
唠叨和冷面对视一眼,自觉把带着这几个罪犯的任务担在了肩头,唠叨看何亚尧不爽很久了,上前轻轻推搡了他一把,“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