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瞧见了周小篆的眉间的神色,知道自己的方法成功了,她并不掩盖自己的得意和迫不及待,“现在可以带我去看他们了吗。”
大概是因为周小篆刚从梦境里脱身的原因,他现在看谁都有些不放心,姜似锦的事情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他看着眼前打扮娇艳的女人,总觉得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冒昧的问一下,女士叫什么名字。”
对方似乎没料到周小篆会问她的名字,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明信片。
许知意我是许知意
许知意朝着周小篆微微点头示意,她指了指自己包里的校徽,“周警官,我们见过的。”
周小篆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然后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奥我记起来了,你是官湖的那个女法医对吧。”
“是的,我曾经还是您的校友,您比我小一届。”
许知意周小篆总算是记起来这个女人了,他点点头好像是对她彻底放心了,随后他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又回到病床前蹲下,对着柜子琢磨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不太对他又换了个方向开柜子,还是不对他缓缓叹气,这倒是把许知意等的心烦意乱了。
周小篆总算是记起来这个女人了,他点点头好像是对她彻底放心了,随后他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又回到病床前蹲下,对着柜子琢磨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不太对他又换了个方向开柜子,还是不对他缓缓叹气,这倒是把许知意等的心烦意乱了。
她有些不耐烦的询问周小篆,“周警官,再拖延下去恐怕对病情不i利了。”
听他这么说周小篆又是一拍脑袋,装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对着许知意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在对方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又蹲下从柜子里掏出一份文件来,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问许知意,“许医生怎么涉及的范围这么广泛,不仅是官湖有名的女法医,您还是催眠师呢。”
周小篆怎么做到的,您教教我
许知意搞不懂周小篆在做些什么,她眉间的神色越发焦急,可为了不让周小篆看出短衣来,她还是没有直接地再次去催促他带自己去韩沉屋子,反倒是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手上捏紧了包带,营造出自己很赶时间的样子,“周警官,我看治疗还是下次吧,我得赶着去处理一桩事情。”
哪儿知道周小篆顺藤摸瓜似的,这下次也不伸手掏东西了,两只手一挥舞u,“既然许知意医生这么忙的话,这么点小事情我看还是不麻烦您了。”
周小篆大手一挥一副大人有大量放许知意离开的样子,“我大病初愈就不送您啦。”
许知意捏紧了包带不明白周小篆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这里的警察太多周小篆又这样为难自己,想了想她还是转身准备离开。
倒是守在门边的警官看不下去了,他有些不耐烦地呵斥周小篆,周小篆你怎么能拿韩神的性命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