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我该咋办那?天那……珍妮心里如刀割,心中痛苦向谁说,滴滴泪水腮边过,往事幕幕眼前闪过,这就是我深爱的丈夫,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这就是我酿的苦酒,我人生为何这样坎坷,啊……上天那,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求求你能放过我吧,我在这里给你把头磕,天那,人说夫妻之间有杆秤,各自把握心中的天平,我把嘉苇看的那样重,在他心里我把羽毛还轻,我真心付出的感情,为何换来的却是无情嘉,苇啊嘉苇我这颗心,为何融化不了这块冰,啊……上天那,珍妮我该何去何从,生活对我已失去意义,我再也不想面对人生,啊……上天那,珍妮我该何去何从,生活对我已失去意义,我再也不想面对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