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余晖正照在院子里,秋风拂起丝丝凉意。
爷爷泡了一壶普洱,看着郭德纲说:“刚才石头同学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家小子打了石头,想要过来登门道歉,你能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郭德纲听到爷爷这么说,也就没有瞒着把石头和自己说的又都和爷爷讲了一遍。
爷爷一边听一边给郭德纲递上一杯茶,郭德纲接过茶说道:“被欺负的这件事情,石头他想自己解决,我问了他的解决办法,他提出来想要跟我学相声。”郭德纲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石头也算是有灵气,有想法。如果他自己也肯下功夫去学,我是乐意教他的。只是我暂时没答应,也是想问问您的意思。”
爷爷听完半响没有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颇为郑重的端起茶壶给郭德纲续上,才说:“德纲啊,我一直把你当做忘年交,我了解你的人品,也了解梨园行当里的师徒关系,有时甚至要胜过父子,能多一个人爱护石头,还要教他一身本领,我自然是不会有反对的意见。”
“石头他心思细,脾气犟,但很多心思和想法他都不愿意表达出来,既然他能和你提出来,那他一定是做好了决定,想好了不会放弃的。”爷爷又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接着说:“但是,我想拜托你,现在暂时不要正式收他为徒,就让他当个口盟弟子,拜你为老师,在不影响学校学习的情况下,跟你学习相声,可以吗?”
郭德纲脸上出现了然的神色,开口说道:“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我马上也是要当父亲的人,说相声这条路很苦…”
还没说完,爷爷打断了郭德纲:“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喜欢传统艺术,也很崇拜喜欢你,所以他和你说,他想学相声,拜你为师,我并不感到意外,我也是非常支持的。至于,你说相声这条路的苦,该打该骂的我不会心疼,如果石头做的不好,我还会帮你一起教训他,哪有学本领不苦的。”
“只是…”爷爷拿着茶杯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你也是知道的,石头之前声带粘连,做完手术之后才能说话的。当时的手术是在他的声带里面放出来一个塑料片,整整两个星期,才能把那个塑料片取出来。两个星期啊,他疼得大腿都捏青了,都没说过放弃,他太想说话了。”爷爷回忆起那个时候待在医院里的时候,声音都是带颤抖的。
“但是…”爷爷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但最后还是放下茶杯对郭德纲说:“出院的时候医生就和我说,青春期的时候会经历变声,也就是你们说的倒仓,那个时候,石头的声带可能会恢复的很好,没有太大问题,但也有可能声带粘连,受损”
“我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但我不得不为石头做最坏的打算,相声就是一门说话的艺术,如果石头真的声带受损不能讲话了,口盟弟子对你,对他都是一种保护,至于学习…读书至少能多给他一条退路。”
郭德纲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爷爷倒上了茶:“叔,我明白您的担忧,倒仓的情况,毕竟只是概率,现在只要石头他愿意学,喊我一声师父,我也愿意将我会的教他。至于未来的路,还需要石头他自己选择,无论以此为生还是当个爱好,摆不摆知,他都会是我徒弟。”
爷爷举起茶杯对郭德纲说:“以茶代酒,我谢谢你,也替石头谢谢你。” 郭德纲也举起茶杯回敬爷爷。
石头后来再回忆起那个他刚洗完澡出来时院子里的画面:天边只剩下了一抹余晖,秋日的西风下,身上暖暖的光晕如潮水般褪去,自己脸上残留着醉人的意韵,随着天边那灿烂的晚霞一起没了踪影。他伸手打开院子里的灯,橘黄色的灯光洒在谈笑中的爷爷和郭德纲的身上,散发出朦朦胧胧的安全感。
只不过当时,石头他内心在,“我好饿”和“有点冷”当中反复横跳。
那天晚上,郭德纲用石头的作业本写了一份传统相声贯口《八扇屏》当中的一番「小孩子」,因为石头现在认识的字还不够多,郭德纲还细心的用爷爷的留声机给他录了一段,要能流利完整的背下来,一星期之后再来考核。
里面所有涉及医学问题都是编的!!假的哦
今天觉得自己写的好差,通篇的对话就一直在纠结,删了一些,看着还是觉得表达的太平淡,又觉得没能完全表达出我的意思,真感叹自己文笔太差,没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