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子,陈郡王伤势现在如何了?张御医怎么说的?”太后望向跪在面前的小木子,陷入了沉思,这都是李宗一人驯出来的马儿,怎么唯独陈郡王的马儿中毒而死呢,难不成他李宗想害谁?李宗可是哀家亲自挑选出来的,忠心耿耿,效命于我,哀家担保他是绝不能有贼心的,那么这到底又是何人所为呢?
皇上一把把跪在地上的小木子扯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小木子,怎么回事?陈郡王到底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小木子见皇上暴怒扯住自己,哪见过这架势,惊恐万状,“皇上,不关奴才的事啊!陈郡王脚踝受伤了,现在还昏睡不醒,现在在卫安宫躺着。”小木子使劲地晃着双手,极力挣脱着,皇上一把把小木子推到在地上。
“皇上,你要干什么去?陈郡王那边哀家早已派了张御医去诊治了,应该无大碍。”太后极力阻止着,拉着皇上的衣袖。
“老臣,参见太后。”只见张御医挎着药箱急冲冲地往这边走来,径直走到太后面前,脸上渗出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子。
“起来吧!张御医,现在陈郡王伤势如何了?”太后见张御医赶来,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询问着。
“据老臣诊断,陈郡王伤势很严重,脚踝筋骨受损,恐怕没有个五六年是无法行走的,但好在救助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呐!”张御医用宽大的衣袖沾着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张御医这具体怎么回事?”听到张御医语及伤势严重后果不堪设想这几个字,太后纳闷
“陈郡王并非只是摔伤,老臣查看那匹死马,很显然是中毒而亡,所以老臣只能断定陈郡王身上的毒跟那匹马的毒性极其相似,但太后要问老臣至于中了什么毒,老臣也不敢妄下结论,还得等老臣多观察几日,再向太后和皇上禀告。”张御医放下挎箱,拿着夹子镊出几根银针,银针见空气立即呈现黑紫色,这很明显就是剧毒。
“哀家知晓了,张御医这几日你就辛苦些,定要给陈郡王医治好,哀家重重有赏。”太后望向那几根银针,内心后怕起来,她想起了先皇在时,也同样在赛马节出现类似情况,这该不会是同一个所为吧,那这个人下毒到底图什么?哀家从今日一定派人秘密调查,定要揪出此人,不然长此以往下去,暗中和哀家叫嚣,也是一大祸患,祸患不处,难免哪天会伤到皇上,甚至哀家,哀家这次绝不能容忍。
“母后,都怪儿臣,临近赛马,本来这匹马是儿臣的,但陈郡王硬要给儿臣调换一下,儿臣素日与陈郡王交好,就格外开恩,就给他了,没成想伤到陈郡王了。”皇上这才想起牵马时,陈郡王看中了皇上那匹马儿,就顺口提了一嘴而已,没成想皇上就爽快答应他了。
“放开我,你是谁?为何抓我?”紫蓝惊恐地挣扎着,那个蒙面人提刀划开麻袋,紫蓝被用黑布条蒙住双眼,就连嘴巴也被塞满了布条,双手被反绑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到紫蓝那么质问自己,那人只是冷哼一声,眼神冰冷寒若冰窟,继续擦着那把弯刀。
见那个人并没有理会自己,紫蓝更惶恐不安起来,饥饿感与疲惫感,惊恐感一起袭了过来,她全身瑟瑟发抖着,她在想自己在宫内都是谨言慎行,低调行事,平时更不会随意招惹任何人,为何他要这么绑住我呢?该不会要灭口吧!爹娘啊,伊伊姐姐,紫蓝就要命丧于此了,再也没有机会跟你们告别了。
“你说,你今日都看到了什么?”那个黑衣蒙面人擦完刀,握在手里,横在紫蓝脖颈上,威胁着她。
紫蓝,使劲摇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就放了我吧!”经那个人这么一问,她才想起来,与伊伊姐姐告别后,自己兴冲冲趁着夜色,私自去找卫贤王了,没成想陈郡王与卫贤王调换了房间,当她趴在窗格上往里面看时,正好瞅见房间并没有卫贤王,而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轻轻打开房门,鬼鬼祟祟溜进去关上门,从怀里取出一壶什么东西,但那个人背对着自己,也看不清是什么。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今天了,那一次你所幸没死,这次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那个黑衣蒙面人狂笑着,虽然脸上蒙着黑布,但是紫蓝也能看见他那冷笑的脸上扭曲着,这时不知从哪跳出来一只大猫,紫蓝由于惊吓踢倒了凳子,便摔倒在地上,她痛苦地咬着牙,揉着腰身极力地站起来。
“谁?”那个蒙面人冲出来一把扼住紫蓝的脖子,紫蓝觉得一阵窒息,便晕了过去,以后的事就再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