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农也不敢用吹风机,怕吵到余笙,找来毛巾,长隆的酒店都是铺有软的地垫的,不嫌脏地盘腿坐下来,用平生最温柔的力度,帮余笙擦头发,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吵醒此时背对着自己睡得正香甜的女孩。
一小撮一小撮地擦着女孩的头发,陈立农并不觉得枯燥无味,甚至觉得女孩的头发太少了,他还没玩够呢,就都干了!
然后又开始给某人编起了麻花辫……
突然,余笙发出一声嘤咛,转了个身,小脸正对着陈立农。
因为把自己裹地像个粽子似的,有一些热,脸上是一抹浅浅的绯红,呼出来的热气刚好喷洒在原本就凑得很近专心致志玩着头发的陈立农的鼻尖上……
是一阵淡淡的果香味。
陈立农呼吸一滞,手上还拽着一揪头发不知道给人家撒开。
“嗯~”余笙被扯疼了,发出一声不耐烦的撒娇声。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掉了陈立农的手,宽松的卫衣因为躺了下来,对于余笙来说领口子就相当于是完全敞开的。
从陈立农这个角度看过去,春光乍泄……
就这样,卫生间的花洒几乎工作了一整夜,五指姑娘也累坏了……
一夜无梦。
陈立农自己折腾到了很晚才睡,某个女孩则是一整晚睡得无比香甜。
八点钟,二人的手机闹钟竟莫名默契地同时响起。
余笙睡眼朦胧地起来,一身的起床气,环视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突然陷入了待机的状态。
嗯?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沙发怎么到我眼前去了?沙发上的是……陈立农!
陈立农眼眸里却满是清明,随即他又看到了视觉冲击地一幕。
余笙坐在床上,是他昨晚搬过去的,歪着脑袋,眯着眼睛,头上竖着两根呆毛,疑惑地盯着他看。
卫衣的领口太宽大了,一边肩膀露了出来,然后是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被子只勉强盖住了半个大腿往上的部分,这幅样子真是撩人于无形之中啊!
男人在早上往往都不是很冷静的,陈立农也一样,他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某个兄弟又亢奋起来了……
他可算是知道昨天晚上余笙在躲他什么了!
他昨晚搬人的时候是被子连人一起搬的,怕抽走被子会吵醒她,没想到啊,被子下边就是这般景象,真是可惜了……等等!你这个想法怎么这么危险!?
此时的余笙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起床气瞬间一扫而空,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严实,小心翼翼地说句,
“早啊……?”
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