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初入这平阳城,就被这平阳城内的霓虹灯给迷了眼,一时间晃了神。
“凡清,凡清,听说在春花园那块儿有说书的,我们去听书去吧。“无尘拽了拽凡清。
“好啊,无尘师兄。”无尘是凡清的最小师兄,比凡清长了三岁,生来顽劣,但方丈却对他甚是宠爱,有时犯下大错,便被方丈罚去抄那佛经。
两人春花园內,那方台上是着一身青布长衫的说书人,戴着那大大的眼镜,左手持一檀板,右手持一折扇,端坐在木凳上。
台下是一方方木桌,三三两两的人坐在木桌旁,偶尔低声交谈。
桌子上是那微微有些凉的新茶,和一小蝶落花生。
这说书的显然讲了有一会儿了。
“话说这顾少将,在那东北剿匪时竟被那同营放了暗箭,身负重伤,顾将军在千钧一发之际与那同营一同落了悬崖,可顾将军身着天命,被一农家救起,后痊愈回了军营,一番整顿直接灭了那乱匪,可这顾言初顾将军,也是命苦,生在那顾家,竟是那原顾家之主的二公子,这顾家易主后,咱们的顾言初顾将军就被送进了那军营,直到这顾将军坐到了这少将之位,才着前些日子回了这顾家。且听这下回讲这顾将军十三岁入军营,十二年的军营生活。”
“老东西,你又来这个,上次你便说讲,今天又没讲,老子再也不来了”
“就是,就是,老子也不来了”
台下是一片乱哄哄的,一孩童险些被那乱哄哄的人群给翻倒,还好凡清眼明手快,立马走上前去,将这小孩童扶了起来,交给那孩童的母亲。
那母亲甚是将这孩童宝贝的紧,见这孩童没事便长出了一口气“谢谢小师父”那女子连忙道谢。
“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言谢,且更小心些。”凡清双手作揖的回道,落落大方,这佛家作派十足。凡清本就生的极为俊俏,这番模样更是令人好感倍增…
与此同时的二楼,一男子身着便衣却依然不失那英气,一身冷如冰霜的气质让人不敢接近,对那身后之人吩咐到。
“去帮我查查这小和尚是那方庙宇,我这接风尘洗污秽的法事便由他们来做,且一定要这小和尚参与进来,我总觉得与他有些熟悉。”
“领命,我这就去办。”
此时的凡清竟是不知自己的一番善举,竟被有心人入了目。
他听这书竟只听到了这结局,不免觉得有些无趣。
“师兄,天色已晚了,我们便回去吧,回去再晚些,被方丈发现,我们少不了要抄佛经了。”凡清看这天气渐渐晚下来就拽了拽无尘。
无尘一听要抄佛经,连忙带着凡清就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出了这城外,月色朦胧,漫天繁星,这山间遍野在月色下若隐若现,没有了这平阳城內的灯火辉煌,这城外便显现出它的自然秀丽来。
这无尘瞧这天色已晚,觉得方丈肯定已经睡熟,就也放慢了速度。
“凡清,你说这顾将军怎么这么厉害啊,要是我十三岁入了军营,可能现在还是一普通军兵呢。”无尘闲来无聊便与凡清讨论起了刚才说书的讲的顾将军。
“师兄,你便不要妄言了,人各有天命,顾将军他身处那种境地,自是要生存下去,而他若想活下去,便只能一步步向上走,方丈讲这鸟兽之争便是这同样的道理。”凡清认真的回答到。
“小凡清,你说,男子应当何为,我觉得这男子就应当像这顾将军,大男儿志在四方。”无尘一脸希翼的说道。
凡清连忙回到“师兄,方丈他最不喜人嘴里打打杀杀之事,这话你在我面前说便是,切不能在他人面前再多言半句。不然方丈一定会惩罚你的。”
无尘扁了扁嘴,便不再多言,两人又加快了些速度往回走去。
殊不知在两人的身后,悄悄跟着一道黑影。
凡清与无尘回到庙里后悄悄的打开了庙门,见仍是灯黑人息,正暗自窃喜。
“无尘,你带着凡清,去了那里啊?”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无尘,身子一僵,哭丧着脸回过头,“方,方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