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君歌》——
程南歌跟着齐焱一路上,倒也看见不少猎物。
齐焱拉弓几乎百发百中,程南歌只能在一旁默默叫好夸赞。
齐焱来,你也试试。
南歌陛下,奴其实……
程南歌想推脱,不曾想齐焱突然抓住她的手,手指摩挲她的手心。
突如其来的温热让程南歌一愣,但齐焱接下来的话很快让她明白了。
齐焱你手指关节处有茧,手心指腹并不很柔软,还有虎口处。
齐焱幕麟教了功夫吧。
齐焱还有这儿,这是射箭才会磨出来的。
南歌……
南歌陛下英明。
程南歌见瞒不过,也就不再瞒了,默默接过弓箭,拿了一支箭。
南歌奴确实学过武功,但也只是防身罢了,至于箭术,也是学了个皮毛。
程南歌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武功还不错,反而只说很差。
她慢慢拉弓瞄准猎物,齐焱轻笑。
齐焱果然只是皮毛,你这么是射不到猎物的。
他说着,走到程南歌身后,握住她的手,拉弓。
这姿势看起来像是他从背后拥住自己,程南歌有点紧张,不只是近距离的接触,更甚是,他是帝王。
但她转而想到,这可能也是他在做戏罢了。
齐焱专心。
齐焱叮嘱,把弓弦拉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松手,离弦之箭飞冲出去,几乎立刻就刺向了正在草丛中觅食的野兔。
中了!
南歌哇!
程南歌惊叹,回望着齐焱,不自觉露出一点现代人的习惯。
齐焱没见识。
齐焱收敛愉悦的心情,故意说她。
两人一道骑马回去时,就看到程若鱼仇烟织赌局已见分晓。
程若鱼输了,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仇烟织没有趁机赶她走,反而只是让她刺了刺绣。
这件事不止齐焱觉得奇怪,包括程若鱼,甚至程若鱼的姑姑程兮,都觉得奇怪。
可仇烟织接下来并无别的动作,似乎这个赌约就在此结束了。
第二日,齐焱又要外出狩猎。
程若鱼昨日狩猎?今日又要狩猎?
#齐焱程怀智,教教你侄女怎么说话。
齐焱说罢就离开了。
今日狩猎,程南歌又被带来了。
南歌陛下,您闲情雅致不必每次都带着奴吧?
南歌况且,您或许得有七八日没上朝了吧?
齐焱……
齐焱盯着她,半晌突然下马,上了她的马。
齐焱朕并不想上朝,去了也只是让朝臣们失望,倒不如不去,也好有点期待。
南歌陛下,奴看得出。
南歌陛下这是在养精蓄锐,保存实力。
南歌既然无法翻身做主,便只得卧薪尝胆。
齐焱心思被说中,不免心起涟漪,还未说什么,程南歌突然把他扑倒。
一支箭在此刻擦着两个人的脑袋过去。
两人呈着男下女上的姿势,程南歌望着齐焱,觉得有些尴尬,沉默半晌,她憋出一句话。
南歌陛下,奴护主有功,可有赏赐啊?
齐焱……
齐焱你砸的朕疼,还想要赏赐?
齐焱尾音上扬,似威胁,程南歌瘪瘪嘴,默默爬起来。
……
齐焱遇刺一事,调查并无进展,仇烟织看出这是故意嫁祸,便跟严修说,继续等。
这次没查出来,他们定有下次!
——《与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