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歌瞧着宫远徵急匆匆离开后,也没闲着,先去找了上官浅。
她猜测的并不错,刺杀一事,和上官浅并无关系。
二人躲开侍卫,到了云为衫房间,让人意外,她的房间黑漆漆,空无一人。
约摸着过了一刻钟,云为衫才姗姗来迟。
推开门,瞧着隐匿在黑暗中的两人,云为衫警备起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宫门出了大事,长老被杀,我们可不得过来商量一下对策。”程南歌浅笑,“你去哪儿了?穿成这个样子这么久都没回来,长老难道是你杀的?”
“我在后山,和宫子羽在一起,和我没关系。”云为衫解释道。
程南歌一愣,看了上官浅一眼,“你还真去了后山,看来你可以免受半月之蝇的痛苦了。”
“妹妹,看来是我们不中用了,两个魅都不如一个魑的收获多。”上官浅哎了一声,不知是真惋惜还是假惋惜。
云为衫懒得与她们过多讨论,便直接开了口,“你们突然过来做什么?难道长老遇刺和你们有关系?”
“当然不是。”上官浅开口,“凶手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程南歌手指勾着头发,思考了好一会,“无名已经潜伏沉寂这么多年,如今突然有了动作,当真是可疑。”
“看来,不是出于无名自己的意图,倒像是被人胁迫。”上官浅推测道。
云为衫看了看她们,没有专心思考无名的目的,反而担心起自己,“她在宫门这样明目张胆只会引起宫门高度戒备,我们的行动只会越来越麻烦,再加上我们是外来之客,更加有嫌疑。”
“也不一定,宫门这次或许把嫌疑指向自己人。”上官浅轻声开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再开口。
她们在宫门原本就是如履薄冰,如今无名又露了头,岂不更加危险。
“宫门出了乱子对我们也有利,越乱,不就越方便我们完成任务吗?”程南歌站起身,整理了下裙子,便准备离开。
上官浅也紧跟着起身,瞧着云为衫也开始有了发作症状,她好心提醒,“寒水石和紫花地丁泡茶可以减轻痛苦。”
“龙胆草,再加一味龙胆草。”受人帮助,云为衫也开口提醒她。
“寒水石、紫花地丁,龙胆草?”程南歌默念这三个名字,算是记下了。
上官浅瞧她,摸了摸程南歌的手,“这么烫?无锋谁人不知,你是制毒最厉害的,认识这么多药材,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程南歌抽回手,笑了笑,明明语气温柔,却让人听着身体发冷,“我只制毒,什么药材最毒,我最清楚,我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救人。”
“不过,还是谢谢浅姐姐了,上次是我不好。”
程南歌主动提起上次破坏上官浅偷盗宫远徵暗器袋的事情,上官浅也只是笑了笑,“妹妹不必介怀,我还有其他法子获取解药呢。”
“那便好。”
程南歌回到徵宫时,宫远徵还没有回来,她想了想,便没有去医馆取药,只在那里等候。
蹲坐在阶梯上,瞧着大敞的徵宫大门,程南歌想起过往,那时,她也是坐在大门前,等着爹爹回来。
爹爹会抱住她,高兴的捏她的脸颊,问她今天有没有好好练习。
那是她十七年时光里,仅有的欢愉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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