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医馆。
宫远徵为宫尚角亲手做了一盏龙形的花灯,也为成南歌做了一盏小兔子形状的花灯。
程南歌提着那盏花灯瞧了好久,一直笑着,“徵公子会做花灯倒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宫远徵也笑了下,“确实也废了些功夫,对了,还有礼物,这簪子也是我雕的,做工不精细,不过……”
“很好看。”程南歌打量着手中的簪子,发自内心的夸赞道。
这一刻,她没有违心的演着自己多么开心,指腹抚摸过簪子上的花纹,她抿着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簪子确实不如外面售卖的那么精细,程南歌却爱不释手。
“谢谢你,徵公子。”
看着他期待的模样,程南歌鼻头发酸。
如今的温暖转瞬即逝,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小心翼翼敞开心扉的少年。
宫远徵抬手蹭了蹭她的脸颊,“别哭啊。”
“程南歌,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我…向你道歉,当时不该对你态度那样恶劣。”
想起初次来到徵宫,凶巴巴的少年恶狠狠告诉她,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如今却又温声细语的跟他道歉。
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
“徵公子,我说过的,我会陪你很久很久的。”程南歌允诺,眼神坚定。
“以后…”
宫远徵清了清嗓子,努力装作平常,“可以不用再喊我徵公子,我们可以不用这么生疏。”
“那我喊你什么?”程南歌踮起脚,不让他逃避眼神,故意笑着逗他。
此时宫远徵的脸像那日喝了酒一样泛红,很是无措,“嗯…阿徵,那天你就这么喊的,你只喊了一次。”
“阿徵,那我们去角宫吧。”
程南歌提着灯笼就准备走,一旁的宫远徵原本准备跟上,却被一旁放着的两张药方吸引去了注意力,“那是什么?”
“这是浅姐姐和云姐姐拿药的药方。”程南歌回答,唯恐怀疑到自己身上,她又补了一句,“浅姐姐不是拿了角公子的令牌,所以当时郎中直接帮她们取了药。”
“啊,好…”宫远徵望了一眼程南歌。
他怀疑云为衫,自然对程南歌也会怀疑,可他不知她们是串通过的,还是云为衫连程南歌也骗过了,才让程南歌这样相信她。
“你……”程南歌看他盯着药方看了好几眼,便知道他又起了疑心。
可那两张药方只是为了压制她们半月之蝇症状的药膳,自然也不怕他看。
程南歌在一旁没说话,蹲坐在一旁台阶上,捧着花灯仔细端详着。
另一旁的宫远徵仔细比对着两张药方,“光裸星虫…还有冬虫琥珀,这个这个……”
“只要再找到朱砂和硝石。”
他突然抬眸,看向那边还在专心摆弄花灯的程南歌,上一次,和云为衫在医馆碰上时,她熬的毒也有朱砂和硝石。
这些东西配在一起就是……剧毒!
“坏了。”
宫远徵猛的站起身,急匆匆就往外走,程南歌一愣,放下了花灯追了过去,“怎么了?”
“哥哥…去角宫!快点去角宫!”
宫远徵已经奔跑起来,程南歌明白那药方不可能有问题,可又不知道他这副样子是怎么了,便只能吃力的追着。
一直到了入了角宫,程南歌瞧着前面宫远徵的背影,隐隐约约也看到了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影子。
她吃力的加快速度,才勉强与宫远徵拉平了距离。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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