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心情郁结,他懊恼自己的情绪被程南歌三言两语带走,欢喜怒气都因她而起。
在医馆忙完后,他准备直接回徵宫,却不想看到了金繁带着一队侍卫面色匆匆。
这么晚,还不提灯,金繁带了这么多配刀侍卫,这是要你去哪儿?
宫远徵起了疑心,于是悄悄跟了过去,这才发现金繁派人围着的是羽宫,而此刻,又有一名侍卫悄悄换下了房间门前悬挂着的熏香炉。
“熏香?”
他眯起眼睛,将身形隐匿于树枝叶后,悄悄观察着,直到看到月公子出现——
宫远徵从树上跳下,原本准备直接进去质问,却不想被门前的金繁拿刀拦住,他斜睨金繁,冷声开口,“你敢对我动手,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
“身为羽宫侍卫,理所应当。”
金繁气势也丝毫不弱,宫远徵反应过来,“你竟然没有中熏香之毒,你果然服用了百草萃,区区一个绿玉侍,怎么可能有资格领取百草萃,我早就说你有问题!”
他率先抬起手一掌劈过去,金繁闪身躲过,便想用配刀刺入宫远徵肩头,宫远徵后翻躲过的瞬间,三枚飞镖已经飞了出去。
不敌金繁被他擒住之时,宫远徵立刻放出腰中的响箭——
——
程南歌听到响箭声音后,立刻赶往羽宫,此时的宫尚角脚程比他快些,手下人已经打倒了羽宫的侍卫,腾出路来。
“角公子,远徵他怎么了?”程南歌立刻追了过去,面上难掩担忧。
宫尚角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云为衫的房间,“那里灯火亮着,远徵可能被他们关起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闯入房间,程南歌最先与云为衫对上眼神,她面上有一瞬间的担忧,但很快平静下来。
除了云为衫,房间里还有宫子羽和月公子、金繁,瞧见他们二人,金繁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程南歌何其敏锐,她上前一步,冷声斥责,“金侍卫可是受伤了?我听远徵的响箭在羽宫响起,远徵他在哪儿?”
“南歌妹妹这是什么话?徵公子怎么会在羽宫呢。”云为衫上前一步,笑着开口。
都是互相知晓身份的人,程南歌望着她,对于她说的话却是半个字都不信,只是这时宫尚角开口追问,她便也不再露锋芒,在一旁观察众人。
宫子羽回应滴水不漏,反而将嫌疑引到了宫尚角程南歌身上,二人无话,原本准备去外面寻找宫远徵,却不想身旁的宫尚角突然冷了脸,大步走向一旁的柜子。
柜门打开,宫远徵面露阴险笑容,满口鲜血。
程南歌这时才想起来,宫尚角对血腥味极其敏感,宫远徵这个疯子竟然通过咬舌来引起他们的注意。
她跑过去扶他,连同侍卫一起将宫远徵拖出了柜子,这才发现他动弹不得,被点了穴位。
“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远徵弟弟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宫尚角咬牙,一字一句威胁道,宫子羽这边已经落了下风,于是只能让云为衫解了穴。
宫尚角盯着她解穴的手法,发现了端倪,“站住,云为衫,你刚才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清风派早在归顺无锋之时,就上交了所有的武功心法,你果然是无锋之人。”
此话一出,云为衫脸色骤变。
程南歌在此时很快做出了反应,她看向宫远徵,轻轻勾唇,“宫远徵,这次,我帮你一次。”
混战一触即发,宫子羽一方想要掩护云为衫,宫尚角一方却准备将人活捉捆绑,程南歌加入其中,将宫子羽打退,眼瞧着云为衫飞身而逃,宫远徵用暗器打伤她,程南歌很快追了过去。
“程南歌!”
宫远徵没想到她这样倔强,云为衫已经逃了,她竟然还会追过去。
他想起程南歌方才说的那句话,这次,她要帮自己。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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