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回到房间里,望着熟悉的陈设,几乎处处充满着魏若来的气息,明明才分离几个小时,她却已经恍如隔世。
这夜注定失眠,南歌翻来覆去,此时她纠结的已经不是魏若来是如何瞒着她抢了一把枪,两人朝夕相处他又藏的这么好的,她更担心的是进了大牢,他还怎么出来,会不会在里面受刑。
——
她的担心到底还是成了真。
林谯松押着魏若来到了牢房,将人绑起来,三两句话没审问出来信息,抬抬手轻飘飘就说了一句“上刑”就离开了阴暗的牢房。
短短一夜,数种酷刑在他身上轮番上阵,很快他身体便全是血淋淋的伤口,然而即便如此,林谯松依旧没能从他嘴里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身子硬是吧,不说?”
林谯松瞧着面前已经虚弱至极却依旧梗着头一字不吐的少年,毫不留情将燃烧着的烟头烫在他身上,直至烟头熄灭。
“你哥是共党,应当教过你这些,既然你不说,我有法子。”
他挥挥手,身后的手下就立刻跟了过来,“魏若来抢劫,私藏枪械,未婚妻与其共住,嫌疑很大,也带来审问。”
说罢,他盯着面色变了的魏若来,不屑地轻哼一声,转过身离开了。
执刑的人继续走过来,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魏若来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用尽力气去喊,“林谯松!林谯松你别抓她!”
然而他的吼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里,渐渐消失,无人回应。
魏若来绝望地闭上双眼,虚弱地垂下头去,任凭鞭子无休止的打在他的身上,忍了一整夜的少年,还是在这一刻紧闭双眼,泛出了泪花。
……
南歌不知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的,等到她醒来心不在焉收拾妥当要去上班时,刚刚出了七宝街,一辆车子就停在她的面前。
昨夜跟着林谯松来到沈图南家里带走魏若来的男人气势汹汹下了车,招呼着两个手下将她的手反扣住,“别动!”
“你们要做什么?”
南歌挣扎不得,只能仰起头,不服气地盯着表情凶恶的男人。
“小丫头,魏若来涉嫌通共,抢枪杀人,你很有嫌疑,可能是共犯的,当然要带回去审问。”
说罢,她便被押进警车。
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凭着被一路带到了牢房里,看着里面幽暗的环境,虽然又气又怕,但她还是不放过每一间牢房,试图找到魏若来的身影。
林谯松手下将她带到一间牢房里,把她双手双脚绑缚在身后的架子上,而面前除了刀子、鞭子、还有搁在灼热炭块里的烙铁。
没过多久,林谯松便大踏步走了进来,看到她时,轻轻挑眉,“南歌姑娘,何必用这么仇恨的眼神看我呢,你说是吧?”
脱下风衣,林谯松慢条斯理地扭开衬衫的袖扣将衣袖挽上去,而后拿起被烫的通红的烙铁逼近南歌,“你放心,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动你,相反,如果你不配合,我可能就得在你这细皮嫩肉上留下点疤痕了。”
南歌下意识吞咽口水,目光紧紧盯着那红烙铁,试图向后缩,却无济于事,她咬唇,随后瞪着眼睛看着林谯松,“如果林队长问的是魏若来的事,那抱歉,我一概不知。”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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