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歌听完他的梦，捉住他缠绕自己头发的手指，“我很久没做梦了诶，这几天每天都要出去搜查物资，还挺累的。”
“南歌…”车贤秀有些无奈的念她名字。
程南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仰起头对上车贤秀无奈的眼神，抬手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我听的出你要说什么，我哪有这么迟钝。”
“对，我就是想告诉你…”车贤秀想一鼓作气说出来，可却被她捧住脸颊打断。
“不用刻意的去说这些，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你的心意了，用不同的话表达出来的你的心意。”
程南歌捧住他的脸颊，看着他眨着眼睛望着自己，笑着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女孩笑容明媚，看着他时候，连眼睛里都写满了快乐。
车贤秀的眼神不自觉向下，喉结滚动，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要做什么呢…一年多没见面，他最想做的应该是这个…”
当时一幕浮现在脑海，这时车贤秀忽然觉得当时的自己太过可恶，第二人格的他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也许再胆大一些，他可以在那之前，将一切说明。
那样，也许吻上南歌时，他起码是清醒的。
距离越来越靠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车贤秀垂下眼睫，想要闭上眼再进一步，可下一秒，鼻间闯入隐约的馨香，柔软的唇先一步覆在他的唇上。
程南歌先吻了他。
意识到这件事后，车贤秀呼吸骤然加重，倾身靠过去，程南歌也不得不后仰，她想到这个距离也许会撞到后面的桌子，微微挣扎起来，想要告诉他。
但同时，车贤秀的手护住她的后脑勺，打消了程南歌的疑虑，两人缓缓倒下去，发顶距离桌子很恰巧有着两拳的距离。
两个人都很紧张，也很青涩，程南歌感觉到车贤秀的紧张，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他，自己的紧张也减轻了许多。
少年的吻技实在青涩，说是亲吻，更像是唇瓣相贴，感觉到他在轻吮，试探着伸出舌尖，她实在没能忍住笑意。
这一笑，将暧昧氛围打碎，程南歌埋头躲进他怀里，车贤秀无奈坐起身，顺势将她也拉起，捏着她的手指以示抗议，“南歌啊……”
“对不起，对不起，贤秀，不是好笑的。”程南歌双手合十，笑容灿烂，期望的看着他，“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只是觉得有点不适应。”
为了证明，她直起身，捧住车贤秀的脸连着亲了好几下。
“这就是道歉吗…可是我还是很受伤，可以再多道歉几次吗？”车贤秀抿唇忍住笑意，眼神飘向别处，故意装作不在意。
程南歌趴过去，让他看着自己，“没有用吗？可是你脸色变好了很多诶。”
伪装轻易被戳破，先前由于突然转变相处方式而有些尴尬的氛围也完全消散，车贤秀无奈地看着她，两个人互相望着很久，不约而同笑起来。
“什么啊…”
程南歌倒在他怀里，对于现在有些莫名的气氛不知道要如何评价，只是忍不住笑，车贤秀也被她逗笑，两个人一时间说不出话，笑作一团。
果然，和她待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太累，总觉得安心，连开心也变得轻易。
车贤秀握住她的手，将人抱在怀中，“雨更大了。”
“这个声音估计很难睡着了。”程南歌感叹，抱紧车贤秀，“再陪我呆一会吧。”
“嗯。”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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