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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了一会儿,程少商突然停了动作。
她眸光定定的望着程栖梧,神色认真的开口道:“阿兄,谢谢你。”
她到底聪明,又怎会看不出她阿兄这是成心想逗她开心。
想到这里,她鼻头一酸,竟又是有些想哭。
还好..........还好她还有阿兄在。
“开心点了吗?”程栖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嗯。”
“既然开心了,就莫要再哭了。”程栖梧刮了刮她的鼻尖,戏谑道:“从前总听闻女娘是用水做的,我总是不大相信,今日嫋嫋却算是让阿兄见识到了。”
“不哭了。”程少商被笑了也不恼,将程栖梧方才递给她用过的帕子细致的叠好收着了,然后又亲亲密密的揽着她阿兄的脖颈伏在了人膝上,嘴里嘟囔道:“阿兄今日好大的威风。”
程栖梧梳着她头发的动作一顿,极力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来,“怎么?吓着嫋嫋了?”
“没有。”程少商实诚的摇了摇头,“我可没那般不禁吓。”
“嫋嫋不觉得阿兄有些太过于残忍了么?”程栖梧垂眸望向她,淡声问道。
程少商抬起脸,似乎有些疑惑她阿兄为什么会这般觉得,“昌蒲是婢女,却替堂姊做主抢我书案,本就犯了大忌。是她有错在先,阿兄之举也不过是给与警告罢了,并不影响她日后的生活或是要了她性命。”
“何况,阿兄是为嫋嫋出气。若真论起来,那罪魁祸首岂不应该是嫋嫋才对?”说到这里,程少商突然话梢一顿,轻声道:
“也许便如婶母当初所言,嫋嫋确实是个恶毒的女娘。阿兄方才所举,嫋嫋不仅不觉得残忍,反而有些痛快。”
就好像........心里一直憋着的一股气终于发泄出来了一般。
“休要胡言。”程栖梧皱眉堵住她的话头,面上颇有些不虞,“犯错受罚,乃理所当然,怎就成恶毒了?”
他这般严肃,倒是让程少商有些忍俊不禁了,“嫋嫋不过开个玩笑罢了,阿兄何必如此认真?”
“下次不许开这种玩笑了。”程栖梧脸色微缓,却还是有些不大高兴。
他捏了捏女孩的手指,正色道:“在阿兄这里,嫋嫋要做什么都可以,唯独有一件事不许。”
“不许贬低自己。”
“嫋嫋一点也不恶毒,更不蠢笨,我的嫋嫋啊..........是这天底下最聪明大义的女娘。”
“阿兄这心可真真是快要偏到天上去了。”程少商被他逗笑了,可笑着笑着,心上便一阵泛酸,眼眶也微微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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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如果睡醒了还没有更那就是在打游戏(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