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反驳什么?我又想解释什么?七尺男儿的眼里,早已是浑浊湿润不堪,青紫泛淤的头重又低下,依旧是方才的冷酷无情,
羽伦娘娘,微臣……
浣彤不要叫我娘娘,叫我浣彤。叫我彤儿。我是你唯一的、永远的彤儿,不是吗?当初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惨白细指紧拽他的白袍衣角,啜泣之声不绝于耳。
再未正视她泪水满溢的眸子,羽伦掰开她的手指,抽出衣角,
羽伦微臣不记得当初和娘娘说过什么话。微臣只记得今日的愈王本纪没有写完。微臣只记得娘娘面前案上的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