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聂怀桑的言语,魏无羡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极了,好像他一直在忽视蓝湛为他做的一切“魏兄,今天怀桑喝的多说的也多,先告辞一步,魏兄也早些休息”
说着便站起来了,魏无羡也后知后觉的站了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给聂怀桑,送他出门
聂怀桑走后,魏无羡一个人看着月亮,聂怀桑的话让魏无羡陷入沉思
“魏婴,此道损身,更损心性”当时他刚出乱葬岗在监察寮杀温晁温逐流的那个晚上,蓝湛就是这么和他说的,可自己又说了什么“我心性如何,旁人又怎会知道”当年的他浑身充满了戾气,从心底以为蓝湛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一心要与他划清界限,却忽视了他眼底的紧张与担心
“乱葬岗上,忘机独排众议,惹下不少乱子被叔父重罚,戒鞭三百,寒潭洞面壁三年”
“三年后,我去过”
“原来都是因为我,泽芜君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只是看不惯百家的行为,竟未曾想全是因为我,当时江澄一边就疼的不行,三百鞭蓝湛得多疼啊”
明明一开始是他想靠近蓝湛,要他拉我的手,可当他真心拉住我的手时,我却总推开他,无论是监察寮的划清界限,还是不夜天悬崖上的松手甚至在金陵台上推开他,每一次推开他时他有多绝望啊
魏无羡啊魏无羡
你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蓝湛的心呢?
可现在知道了,那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呢?
(下一章蓝湛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