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普通的男人,这个苦笑的男人默默的将自己淹没在人群。
宇文怜这边一路无阻,进了燕王府,听着耳边喧闹的锣鼓声,道喜声,浑浑噩噩的与燕洵拜了堂。
燕洵与宇文怜都没有父母,所以二人拜高堂拜的就是燕红肖。
新妇奉茶,宇文怜端起丫头递过来的茶杯,缓缓的拿起茶,端给燕红肖。
“姐姐请喝茶。”
燕红肖笑着接过,拍拍宇文怜的手,笑的慈爱。
宇文怜盖着盖头看不出喜乐。带一切礼成,宇文怜被送入洞房,燕洵则在前厅和众人应酬这。
宇文怜坐在房中,手中抱着苹果,只是安心的等着。
房中并没有他人 ,宇文怜只是隔着盖头望着烛火慢慢的燃着。
新妇作啼笑,红烛空泣泪
那般酒滋味,别述独心头
半晌,屋外传来燕洵与众人的笑闹声,宇文怜将手中苹果微微捏紧,心中不由发出一阵紧张。
门发出一声响声——燕洵进来了。
宇文怜可以看到那喜服的边摆,和他脚上的那双绣着金丝龙纹的靴子。
随着红色的喜布被慢慢掀起,宇文怜的面容彻底露了出来。燕洵的模样也映入宇文怜的眼中。
今日燕洵确实与平时不一样,不似以往一般阴郁,红色为燕洵填了几分喜气,酒气微醺了他的脸庞,如同孩童。仿佛他还是那个燕北放在长安的世子,笑容可以与太阳比肩的少年,透过这样的燕洵,宇文怜仿佛可以看到当初的自己。
“你今日真美”燕洵微微张嘴。他脚步有些虚晃。宇文怜明白他醉了,赶忙起身起来扶他坐下。
燕洵坐在床上,盯盯的看着宇文怜,笑的如孩童,突然间燕洵欺身将宇文怜压在床上。
宇文怜紧张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她看着燕洵,用目光描绘燕洵的面庞,英俊,坚毅,似乎和这样的人度过一生也不错。
燕洵也盯着宇文怜,如同珍宝,慢慢燕洵吻上宇文怜的唇。
二人衣衫渐乱,室内温度一度升温,紊乱的的气息声,让人耳红。
燕洵一手扶着宇文怜的腰,一手插进她的秀发自喃一句“小野猫……”
宇文怜听到燕洵的话,身子立刻停住,如一盆冷水浇在头顶,比燕北的风还要冷,还要刺骨。
宇文怜一把推开燕洵,站起身子,燕洵倒在床上,笑的一脸无知,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看着这样的燕洵,宇文怜彻底流出了一直不敢流的泪。
本就不该奢求些什么,本就没有感情,何必强求。早知他心有所属,自己为何还要这样。
有些事明明已经看透了,为什么心还是会痛,痛到自己真不开眼睛,痛到每一个呼吸都如同刀割。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痛。
宇文怜紧闭双眼,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为自己整理好衣物。
“红衣……”宇文怜叫完红衣的名字,红衣便从房外进了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姑娘。
看着十六七,面容姣好,身段也是极好的,看着身上总有一股勾人的风韵。
这两个本就是扬州瘦马,是宇文怜专门为燕洵准备的。
宇文怜看看这两个女子,不在多语,走出了房中,
“你们二人好好伺候王爷。”红衣对着两少女说到,随后跟着宇文怜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