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与朴灿烈的新婚之夜,在晋荷居的两兄弟开始了讨论起。
晋荷居,金珉锡一边在字台上练着字一边说着“俊勉啊,你甘心吗?”金俊勉笑着绣着手中的荷包低头道“不甘心能怎么办?现在朴灿烈也算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了。咱能怎么办呢?杀了朴灿烈还是杀了王爷?”金珉锡抬头看了眼金俊勉笑道“怎么喜欢上了?都起了杀心了?”金俊勉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哥,咱有选择吗?娘亲叫你我两人来王府的目的不就是拴住王爷等王爷登基为新女皇的时候好让妹妹好谋个一官半职吗。”金珉锡无奈的笑了笑说“是啊,你我没有选择啊。”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小厮“二位公子,母主来让奴婢来转告二位,请别忘了进王爷府的目的,早日成为侧君。”金珉锡低下头接着练字“回去告诉母主我们知道了。”小厮听完回话就离开了。再看金珉锡的字台上满是宣纸,通篇只有“赢”这一个字。“俊勉,既然娘亲都叫人来传话了,那咱们就开始咱们的计划吧。”金珉锡放下毛笔看着自己最满意的字笑着。“好,那就从明天开始吧。”俊勉接着绣着手里的荷包。
第二日清晨,何年一脸神清气爽的从屋内走了对着守在门外的小笑“今天就不要叫你家公子了,让他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吧。如果你家公子醒了就叫小厨房做点清粥小菜给他送过来。他要是找我,你派个人去安定居找我。”说完何年就走出了沁阳居。
何年刚走到花园的时候,只听见“哥!再放高点!再高点!”何年抬起头看见一个纸鸢高高的在天空与风嬉戏。何年走过去一看原来是金俊勉和金珉锡。“今日两位公子怎么想起放纸鸢?”金珉锡回首看了何年一眼就再次将视线放回纸鸢上,而在一旁的金俊勉转过身行礼回答道“王爷好,今日我与哥哥见天气晴朗,风高气爽便想着出来玩耍会儿。”何年微微点了点头微笑没有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在一旁放着纸鸢的金珉锡踩到一个石头“啊!”一声尖叫金珉锡摔倒在地。何年连忙走向向前去询问到“怎么了?”金珉锡捂着自己的脚踝到“我好像踩到了石头。”何年将金珉锡扶起“你看看你能起身吗?”金珉锡借着何年的劲想要站起来“啊!好疼。”随着金珉锡的一声,金珉锡再次坐下。何年见状“应该是歪到了脚踝。”站在一旁的金俊勉焦急的问道“那这怎么办啊!”何年稍作思考弯下腰一把将金珉锡抱起“我先将金大公子送回院里,再去请大夫来看!”说完何年就抱着金珉锡走向晋荷居。
晋荷居东厢房内,金珉锡坐在床上,何年坐在桌边,金俊勉站在金珉锡身边焦急的看着为金珉锡看病的大夫“大夫!怎么样?”大夫坐到桌边拿起笔纸说道“金大公子的脚踝并无大碍,我给二公子您开个药方,一个时辰后派人拿着这药方去我医馆拿药膏便是了。”“好的,谢谢大夫,阿时送大夫出府。”何年看了眼身边的阿时。阿时点头回应后便跟着大夫离开了。何年站起身“那二位公子就好好休息,一个时辰后我差人去拿药膏送来院内。那何某就先行告辞了。”何年走后,金俊勉看着金珉锡肿起的脚踝问道“哥,何必对自己下手这么狠?”金珉锡低头笑道“不狠怎么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