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扶起金俊勉和金珉锡,两人精致的妆已经让眼泪弄花,本来利落整齐有些凌乱。两人看起十分狼狈,何年给阿时一个眼神阿时就已经知道何年想要什么,阿时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阿时打了盆水,放在何年身边的地上,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拿在手里。何年用方巾浸湿后拧干轻轻给金俊勉擦拭红肿的脸,然后重新浸湿拧干掠起金珉锡的衣袖轻轻擦拭着伤口擦干净后阿时将小瓷瓶递给何年。何年接过“这个药,是愈合伤口的而且不会留疤,就是有点疼公子忍着点。”金珉锡点点头何年才放心的给金珉锡上药,金珉锡看着认真为自己处理的何年温柔的为金珉锡的伤口吹气希望能为他缓解伤痛。“好了,这药就给公子留下吧,切记伤口不要沾水。本王就先离开了,二位好好休息吧。”何年离开后金珉锡心疼的看着金俊勉的脸,金俊勉微微一笑让金珉锡放心“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王爷了。一个温柔对身边每一个人的人谁不喜欢。”对啊一个温暖身边所有人的人谁不喜欢。金珉锡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有在黑暗中苟且偷活的人知道阳光有多么美好,何年就是阳光照亮别人温暖别人。
何年从晋荷居出来后就与阿时回到自己的书房,阿时为何年换回私服将婚服叠好放好,坐在案桌前阿时研墨,何年提起笔寥寥几笔一纸告纸雏形一定装封好递给阿时“阿时,将这封信交到女皇手上。”阿时接过何年的信“王爷,这事您确定要管?金将军再怎么说也是为国家效力有功,到时候就怕给您惹一身事。”何年看着阿时微笑着说“女皇我还是了解的,你觉得一个对自己孩子非打即骂的将军能对自己的兵能有多好?”阿时想了一下“您有把柄?”“金将军原来有一个手下因为有功让女皇提拔为将军,原来自己的副将现在跟自己平起平坐金将军已军令为由让她的妹妹进营当兵,正好还在金将军的军营里,最后虐待而亡。那位将军多次上递奏折想要女皇给个说法,有人开头就有人跟随告金将军的奏折都已经多到能将金将军埋起来。”何年漫不经心的将这些事发出来,阿时恍然大悟“王爷真是厉害!”说完就拿着何年给的信出去了。
当日下午金珉锡的小厮阿恩匆匆忙忙的跑进晋荷居“公子!公子!”金珉锡皱着眉头“怎么了,急急忙忙的”阿恩将气喘匀后“金府被女皇抄了,金府上下都别发配了永不能进城!”金珉锡和金俊勉两人相视同时“王爷!”阿恩则是没有明白,金珉锡解释道“是王爷为我二人远离金府,不受母亲打骂。”解释清楚阿恩就明白了,金珉锡二人坐在那里发呆,何年会为二人上状又念在金家正夫对二人较好才为留金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