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里我都在医院不断锻炼,那大叔也只是偶尔来,却不会跟我说任何话。
只会问问医生我的康复情况, 而我的父母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他们是真的怕啦真的害怕我随时可能不见。
后来到啦我出院的日子,爸爸妈妈穿的特别特别好看,脸上也露出啦久违的笑容。
他们正收拾着东西,那个大叔就进来啦,这一次他身后跟着好多的人,各各都是一张扑克脸,冷的要死。
那个大叔向我的爸妈鞠一个九十度躬,便说既然我已经康复啦,那现在也就是时候该把我带走了。
我父母没有说什么,于是我就这样被带着啦,就这样看着父母的背影映在夕阳下。
原本就不怎么直的背,在这样的照应下就显的更加沧桑。
这时候那大叔对我说:“放心吧,短暂的离别就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还会再见到的。”
也就是这句话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时常会想起。
他们带我来到一个特么大的地方,时常会传来121…121…12…34!的口号。
还有好多人在爬障碍,时不时还会有枪声,一开始我老是会被吓到。
后来我便带到啦大叔的办公室,这里很简单,但是很干净,很整洁。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离大叔那么那么的近。
他递给我啦一个合同一样的东西,正是我之前嗯手印的那个。
他说以后我自己的生命就再也不是自己的,得无条件服从命令。
就这样我看着看着,当我再清醒的时候就是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男孩进来啦。
他低着头看我,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两厘米左右,弄的我更加紧张,于是我便后哽呛退了一步。
这时候幸好大叔咳嗽啦一声,不然得尬死,大叔说以后这个人就会和我一起训练。
什么!
我惊啦,这是我从来这里第一次这么大声的说话。
大叔说:“怎么,不行吗”
我赶紧摇摇头,毕竟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