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不知道在哪儿听过,好像这是一种江湖伎俩,目的是挫我们的锐气,不由心里就不太舒服,虽然说他只是一个二世祖的小老板,但是怎么说,在家族中自己是长孙,在三叔的铺子里他是小三爷,从来人家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没人敢这么对自己。
想着想着,不由腰板就直了直,心中有点不服气的成分。
胖子自然也是心中不爽,脸抖了抖,给张起灵使了个眼色。
胖子小哥,整好队形,咱俩好好给天真同志得瑟一下。
吴邪三人站起来就昂着头跟着那伙计往楼梯口去了,沈云卿好笑地看着前面三人的背影,两人不紧不慢的跟着上楼。
比起一楼,二楼有一些西洋的装饰,这也是老北京的特色,中西结合,上面全是隔间包房,一面是对着中央的戏台,那边是吃饭和看戏的台子,另一边是对着街的,全是自动麻将机。
我们顺着环形的走廊走了半圈,来到一个巨大的包厢门口,那包厢是雕花的大屏风门,比这酒店的大门还大,一边是两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立在门口,站得笔直,看着很像当兵的,门楣上是榆木的雕牌,叫做“采荷堂”。
“菱茎时绕钏,棹水或沾妆。不辞红袖湿,唯怜绿叶香。此屋名取自刘孝绰的《遥见美人采荷》。”
服务员好像绕口令一样把诗念了出来,说完几乎没停,说了句:“三位,就是这里,请进。”就立即离开了。
吴邪心说这服务员心思极其缜密,刚才请我们过去,毕恭毕敬让人不好拒绝,那是因为必须逼我们立即起身赴约,延误了或者请不来我们,他不好交代。
送到了立即走,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什么都不会看见听见,少了很多是非。
这都是复杂场子混出来的人的特征,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看样子这个场子里的人成分会非常复杂。
沈云卿你们去吧。
吴邪好。
见他们进去了,沈云卿带着薛洋来到了他们给自己准备的包间。
一进去,薛洋就懒散地坐到了沙发上,拿出手机,冲沈云卿道:
薛洋好无聊啊,卿儿,我们打游戏吧?
沈云卿好。
两人打了两局游戏,沈云卿抬起头就见对面霍老太的包间里,吴邪坐上了点天灯的位置。
沈云卿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怎么回事,她不就打了两局游戏嘛,她这是错过了什么?
沈云卿走,阿洋,过去看看。
闻言,薛洋收起手机,起身道:
薛洋好。
——
沈云卿吴邪,你知不知道你坐了什么位置。
吴邪云卿,这位置怎么了?
吴邪一头雾水,为什么那霍仙姑和她身边的小女孩都一副很难形容的表情,现在连沈云卿都来了。
吴邪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沈云卿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点天灯?
点天灯?
霍仙姑将视线看过来,想着看看来人是谁,当看到沈云卿的脸时,脸一下子就变了。
她一下子猛地站了起来,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云卿,哆哆嗦嗦地道:
霍仙姑你……是你,卿小姐,您回来了!
霍秀秀奶奶?
卿小姐?难道就是那画像里的人?不过这么一看,确实很像,但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有人一直样貌都不变的!
沈云卿是啊,这不是也来看看戏吗。
霍仙姑脸色一僵,看了眼吴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