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黄沙漫天,阴云密布,“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肃杀,萧瑟,横尸遍野,空气中弥漫着今人作呕的血腥味,这或许就是战场最真实的写照。
凰羽国阵营,主帅帐
硕大的边关地形图前,一身着银色铠甲的少年沉默的看着那凸起的一块块土地,,无神的双眸显得那么冷清,少年约摸九岁的年纪,剑眉直入发髻,高挺的鼻梁,两片薄唇紧抿着,略显稚嫩的脸庞上刻着与同龄人不同的沧桑与肃杀,最耀眼的还是眼角的那一颗泪痣,若不是还算红润的脸色还显示他还有生命迹象,只怕与木偶人无异。
帐外,一声禀报传入:“报告主帅,墨副将求见。”
少年转过身来,无神的双眸此时才染上了一丝生气,薄唇轻起:声音略显沙哑,“进。”
帐帘撩起,一个身着银凯的男子走进,男子约摸二十岁左右。脸上带着将士特有的坚毅和肃杀,眉宇间染上一起懊恼。
夙陌寒轻轻瞥了一眼男子,问到“是羌国终于要投降了吗?”
墨矣归皱了皱眉头,道“没有,很奇怪,他们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却好像有恃无恐一般,一刻钟之前还在关外叫嚣着,明明已经断了补给好几天了,却好像没事人一般。”
闻言,夙陌寒也皱了皱眉头:“是很怪异,怎么回事,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军心溃散了,怎么还有力气在我们阵前叫嚣,莫不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俩人正沉默着,门外一丝响动后,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报告主帅,有要事求见!”
闻言,夙陌寒状似不经意的地瞥了一眼墨矣归,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有意思。
薄唇轻启,道:“进。”
帐帘撩起,随着一阵衣角的摆动,,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男子行至书案前,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羊皮卷,黑色呢丝带上一个白色的羌字。
男子恭敬地说:“主帅,这是羌国的受降书。”
夙陌寒玩儿味地笑道:“哦,是吗,一刻钟之前还在阵前像狗一般叫唤的国家,现在竟然向我们递交了受降书,呵,怎么,终于想通了?呵,可笑!”
男子一愣,身子略显一丝僵硬,低头不语……
夙陌寒轻笑了一声,风元素五级灵师,很看得起我嘛,有趣,淡淡的说:“好了,放在那里,下去吧。”
男子恭敬地说了一句“是”之后便立刻离开了主帐,在即将出去的时候,没人看见男子眼中的狠厉和嘲讽……
夙陌寒玩儿味的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呵,蠢,夙陌寒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帐门,勾了勾唇角。
正欲开口时,腰间的令牌却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一个金色的急字出现,夙陌寒看似无意间瞥了一眼令牌,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震惊和疑惑。无神的双眼此时又愣了一下,须臾间又恢复正常。
“呼。”夙陌寒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墨副将看来我们赌对了呢,羌国耗不起,这几日,与其说是养精蓄锐,不如说是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如果羌国选择在这个破罐子破摔的话,我们怕是要反过来了。”
墨矣归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同样也松了一口气:“确实,这几日我们的粮草补给也断了,,将士们这几日都是饿着肚子度过的,况且我们的将士身体素质不如羌国的武士强,他们在虚张声势,我们又何尝不是呢,若是这个时候他们不计后果的猛扑上来,怕是我们才是要投降的哪一方了。”
夙陌寒嘲讽道:“幸好那帮羌国人没脑子,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墨矣归也勾了勾唇角,道:“是啊,终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当真好糊弄。”
夙陌寒道:“好了,现在看来这羌国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接受他们的受降后,三日后班师回朝!”
墨矣归道:“是。”
**关外,夙陌寒看了一眼己方阵营的方向,留了个分身在哪儿,虽然实力有所削减,但是应该没问题,毕竟,墨大哥也不是吃素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沐府的令牌!为什么发出信号的地方不在沐府,而在清水镇,这不对,可由不得夙陌寒多想,在这种明知自己不能及时赶到的时候捏碎令牌可见事态之紧急!
夙陌寒抬手结印,低语一句:“空间,——”“间轴!”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夙陌寒面前,抬脚,隐入……
等我……
[作者的话]:男主终于被我放出来啦,开不开森,激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