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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姓老师经常干些偷窥龌龊的事，自从上次被人暴揍后，时不时会有种被现场抓奸的尴尬感，此刻被张凯戳穿身份，这感觉蹭蹭的又上来了，并且如附骨之蛆一般在以后的生活里再甩不掉。

他恼怒地推开韩健，然后回头看到张凯嘲讽的脸，又不敢直接接触，远远地伸了一脚把张凯踹翻。

张凯倒地配合着发出几声“哎呦哎呦”的惨叫。

看不到张凯的脸，王姓老师压力小了点，双手揪住韩健同学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上去踹死他！”

韩健抖抖嗖嗖不敢向前。

他在学校论坛匿名造谣摸黑张凯的时候，明显带着很大的怨恨。那时已经回过味来的王姓老师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发现竟然有一样对张凯抱有敌意的人，便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到了韩健。

他俩一见如故，像苍蝇找到了蟑螂，如瘸腿的狼遇到了短腿的狈。

二人在一起不知道策划了多少坏主意，肚子里的坏水简直要溢出来。

这天原本在一起跨年，没想到喝了几杯酒，馊主意又出来了，又在酒精作用下雄起了胆。

按照之前打听好的地点，来到张凯所在的医院，想做点坏事。

也是巧了，转了几圈，没敢往光亮的地方去，结果在回程的路上看到郑佳薇推着张凯走了出来。

有郑佳薇在，他俩不敢出来，因为郑佳薇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学校的女子格斗冠军！

窝在角落里等了半天，郑佳薇走后，终于有了机会，于是便推着张凯来到了没人的水泵房。

王姓老师卑鄙龌龊的事做的多，韩健还不行，心术不正，但胆小怕事。

此刻被王姓老师催促着，再确认了张凯没什么反抗余地的情况下，方才大起了胆，酒劲也上来了，嘴角一抽抽，跳起来就往张凯身上乱踩。

张凯一边哼哼一边冷下脸，刚才他还没当一回事，这会只觉得韩健下脚越来越重，似虎要置他于死地，同时韩健嘴里桀桀的奸笑，似乎在发泄着丧心天良的残忍。

张凯只能勉强地用胳膊抵挡着攻击。

一旁的王姓老师见状拍手叫好，笑得表情极尽扭曲。

也数不清踹了多少脚，韩健没了力气，这货平日里不锻炼，若不是发泄邪气，甚至坚持不了跳动几次。

扶着膝盖斜着嘴，俯视着张凯，快乐的大口喘气。

再看张凯，嘴里不停地吐着血水，裸露的皮肤要么淤青要么红肿，脸蹭在地上没了人形。

只是嘴里嘟囔着什么话，气息微弱，发出的声音甚至没有吐血水的声音大。

王姓老师心情舒畅，看韩健累了，上来踩着张凯的脚：“说啥呢？求饶？哈哈哈！”

他想弯下腰去听听张凯的话，奈何自己猪头大耳自身肥膘，加上穿的厚，硬是蹲不下去。

转头向韩健示意了下，俩人费劲地拽着张凯坐起来。

张凯耷拉着脑袋，气息更弱了，但依然在念叨着什么。

韩健又用力给了张凯一巴掌，然后得意洋洋坐在通向地下室的楼梯。

王姓老师好奇张凯说的啥，是求饶呢还是求佛呢，得凑近听个明白，反正都这副死样子了，也不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