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连衣小心翼翼的把酒杯斟满,微微颤抖的手显示着他内心极度紧张和不安。合卺酒都是要斟满的,代表妻夫圆满之意。
薛连衣“请妻主起身。”
蓝安玖依旧一副调儿啷当的样子,眼睛略弯,有意为之的调理他。薛连衣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酒杯上,生怕洒了一点,被妻主诟病。
蓝安玖“抬起头!哪家正夫像你一样,看着就扫了我的兴。”
一声呵斥,薛连衣身子被吓的一个不稳,踉跄一下摔倒在蓝安玖脚下。薛连衣迟迟不肯抬头,又慌又羞,眼泪如决堤似的,他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忽然一个重力踩到了他的背上,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大喜的日子就给妻主找不顺,我现在让你把头抬起来。”
蓝安玖性格喜怒无常,骨子里还带点暴戾,她不是个儒雅的贵女,她是小人。
薛连衣缓缓抬头,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是个惹人怜爱的,他哭的样子很好看。但是比起我见犹怜,她还是喜欢张扬夺目,要是这种神情在那个人脸色,该是何等的春色。
薛连衣“妻主息怒,连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求妻主不要迁怒连衣的母家。”
蓝安玖刚想嘲讽过去了,便发现薛连衣有些不对劲,他手和皮肤苍白的怪异,呼吸有些急促。连她也感觉有昏昏欲睡,什么都不想考虑,她现在只想睡觉。
待薛连衣和蓝安玖昏睡过去,一个男人缓缓的走进来。五官鲜艳夺目,如妖似仙,眉目中带着怒气,一把踹开了趴在蓝安玖脚边的男人。
肖战“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向她邀宠!”
望着她沉睡的脸,他想起初次他侍寝时,明明她就是很生疏,偏要装的老成。掘强的神情,强要他的气势,让他甘心臣服于她。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他贪心,他也要做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想到她的身边有其他男人在酣睡,他就想要杀了他。
猛然看见那一箱东西,他当然认识那是什么东西,曾经他也想过要用这种东西获得她的宠爱。
那般低贱,他怎么可以容许自己那般低贱,像勾栏里的妓子,邀宠的小倌。
可是现在只要他能留在她身边,他什么都豁得出来,只要她喜欢,他什么都愿意。
迷情香这种下做手段他都用了,只要把她唤醒,今晚他就是她的正夫,不是那个男人的,只能是他的。
蓝安玖头疼的厉害,恍惚间一个俏丽的男人在冲她媚笑,是他的正夫薛连衣,这个苦瓜男人也有这么风情的时候。
惹的她身上一阵燥热,口干舌燥,她需要水,她现在好渴,身上像有好多蚂蚁在爬,难受的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蓝安玖“递我水,过来!”
肖战不紧不慢开始脱自己的外衣,看的蓝安玖心里直痒痒。一把拽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她的心好热,她带着他的手向自己的衣襟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