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客厅一室凌乱,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撕得粉碎,可见他有多么粗鲁。
有那么一刻,我被他吻到精神恍惚,身体也按奈不住的燥热,直到他措不及防的闯入,突如其来的疼痛我不由尖叫出声。
就在此时,我听到他干笑一声,让我从意乱情迷中幡然醒悟,羞愤难当。
我张艺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张艺兴你说呢?
身上的他轻挑眉心,挑衅满满。
我凄凉一笑,一滴泪顺间划出,我看到他眼神中的悸动,慢慢柔和,俯下身吻我干我的泪。
我也趁机凑到他的耳旁,很是不屑的说道:
我张艺兴,亏你还是个男人,你的表现糟糕透了!
我的话刚说完,他的整张脸都冷了下来,眼睛的消杀味十足,一把抱起我进了他的房间,他的动作越发猛烈,我又气又羞,紧咬着唇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只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漫长,只到天边微微泛起了白肚,一切才嘎然而止。
我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任由泪水不住的流,我算什么?性奴吗?
张艺兴也一动不动的躺着,整整一晚上那么拼,想必他也累坏了。
半晌,他见我没有反应,这才转过头看我,手也温柔的揽上我的腰。
我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伸手将他的手拂开,神情中透着厌烦。
他很气恼,脸又垮了下来,
张艺兴怎么?穆清心,还不满意吗?
我一般般!
我唇角微挑,有讽刺,有嘲笑,我明知道这样做会让他很下不了台,可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回些许自尊。
张艺兴好啊,那我就干到你满意之止。
说着,他又重新压到我身上,我连忙挣扎,用力推他,扯过被子裹到自己的身上。
这一动不要紧,猛然扯动了某处的疼痛,额头上的汗也顺着脸颊流下,这货太狠了,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我紧紧的蜷缩在被子里,紧咬着唇隐忍着疼痛,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
张艺兴没有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我想我此时的状态一定很差,我看到他眼中的担忧。
张艺兴你脸色很难看,嘴唇都白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过来拉我。
我你别碰我,滚开!
我连忙躲闪,同时,我发现他脸上有哀伤一闪而过。我心中诧异,他被我的话伤到了吗?想到昨晚上他对我的羞辱,我在心中打消了这个念想。
张艺兴没有再说话,而是去了洗漱间,由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让我清醒过来,我下意识起身,忍着不适将地上的风衣捡起披在身上。
望着地上被扯得惨不忍睹的衣服,我不由一阵苦笑,接着走出房间。
将自己整理完毕,走到客厅里,张艺兴也早已穿戴整齐,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依然冷若寒冰,在晨曦的映衬下,却完美到了极致。
虽然我脸上故作冷漠,可心里早已起了波澜,为什么我对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恨不起来?
张艺兴昨天晚上喝多了,我……”
我不要再提!
我不想再听到他提起此事,冷冷的将他的话打断。
张艺兴你放心,我会负责!
这话听起来似曾相识,但我却自嘲的笑了起来。
张艺兴见我的表情,脸上露出不悦
张艺兴你笑什么?
我负责?你怎么负责?让我当你的小三吗?对不起,我没兴趣!
我说完欲转身,却被他一把拉住。
张艺兴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
他眼神犀利,随即又有按奈不住的急躁。
我张总,我不需要你负责,一次意外而已,我们又不是没上过床,或者当作一次成人之间的游戏如何?
我轻挑眉心,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
张艺兴穆清心,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臂,看着他说道
我你说要负责?怎么负责?拿什么负责?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
张艺兴先是一愣,接着说出的话让我吃惊:
张艺兴我和梁晴那是没有办法,完全为了堵住商业界的嘴巴,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而且,那个晚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瞠目结舌,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什么意思?他和梁清可是公认的金童玉女,现在他又说他们之间清白,清白吗?那天的梁晴脖颈上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她自己吻上去的吗?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他在花言巧语哄骗我吗?
我你不需要跟我解释那么多!
我冷冷的回答道。
张艺兴随便你怎么想,我带你去医院!l
他转移了话题。
接着不顾我的反对,直接给司机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司机已经到了楼下,他霸道的将我打横抱起,扔进车里,全程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到了医院,张艺兴临时接到公司的电话,大概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他又向医生交待几句,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颗心瞬间跌到谷底,真搞不懂,我还对他期盼什么。
例行完各项检查,最终的结果是撕裂。
坐在诊室内,低着头,红着一张脸,硬着头皮听着医生的嘱咐,心里又将张艺兴骂了千万遍。
接着,医生又给我开了一堆的药,我能感觉到那些小护士们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在她们的注视下,我硬着走皮走出医院。
重新坐到车上,望着满满的一袋子的药,我苦笑出声,最近,我跟医院真是有缘。
刚下车,就接到贺子礼的电话。
贺子礼怎么样?昨晚休息的好吗?
好听的声音让人如同沐浴在阳光下。
我很好,谢谢贺总关心!
好才怪,差点被那个王八蛋折磨死。
贺子礼这么客气,还有,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叫我贺总了吗?
贺子礼温柔的声音中带些许谴责与不满。
我那怎么可以?直呼其名很不礼貌的。
我下意识说道。
贺子礼我说行就行,清心,我是诚心将你当成了朋友!
我好吧,子礼,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笑着说道。
电话那边的贺子礼也爽朗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