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他的钱都用来救济穷人了。
景程赶紧出来打圆场,
景程他救济的一个恰与我有些渊源,我也是因为那样才认识宋姑娘的。
这景程,说谎真是不带脸红的,合情合理,一气呵成。
三人再次陷入的沉默,过了很久,吴莫才开口。
吴莫梁国与吴国开战多年,再在虽说已经开始讲和,但边境未开,只怕你去不了梁国。
宋弦有些失望,她呆了半天才慢慢的说。
宋弦这样啊,实在不行我就各国都走走看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然后冲着两人苦苦一笑。
景程你连钱都没有怎么行万里路。
这次开口的是景程。
宋弦我都想好了,就去镖局做个趟子手,跟着四处走走,实在不行,我还唱唱小曲儿呢。
“不行!”
两个男人同时大叫起来,吓得酒馆里的人全部朝这边看来。
先是给人画指甲,搓背,现要又要做趟子手,唱小曲儿,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发炎了,尽找些下贱的事做。两个男人脸都气青了,难得他俩有一致的时候。
宋弦想不通,这唱小曲儿可能的确让那时的人难已接受。但其他的事怎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她哪里知道,在古代帮人化妆的事,除了自己的丫头,一般都是喜娘才做的,这喜娘,媒婆等等都是贱户从事的职业。
不过看着这两人气的那个样,她也不敢再多问了,她只好赌气的说,
宋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是我爹啊,脚长在我身上,走不走我说了算!
两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从没见过这么和他俩说话的人,特别是女人。两人总算是看出来了,敢情在她的眼里,两人都不受待见。
吴莫板起了脸。
吴莫你敢跨出京城一步试试!
宋弦也火了,他看着吴莫指的景程说。
宋弦不行怎么办,难不成象他说的让他管我饭吃?景程,我可不去你家做丫头!
吴莫一听,顿时转过脸,看了看景程,冷笑了两声。
吴莫景兄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景程同样毫无愧色,笑着对宋弦说,
景程你不想当丫头想当什么,说来听听,没准我会同意的。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冲吴莫点头笑笑,他的话里有话,故意说给吴莫听的。
宋弦你家有没有镖局,要有镖局,我去你家混口饭吃,要不我去当你的老师吧,我学富五车呢。
宋弦没听出景程暧昧的语气,大条的杵着腮帮子想。
景程你当我的老师?就你还学富五车呢?
景程笑了起来。
景程你的脸皮有些还真厚,说说看你教我些什么,女夫子?
宋弦哼了一声,不屑的瞅了景程一眼,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宋弦吴莫,你才不是有商队吗?要不我去给你打工?
宋弦的眼神中全是渴望,巴巴地看着吴莫。
吴莫绷了半天的脸,现在终于温和了一些,他没回答宋弦,而是笑吟吟的看着说。
吴莫好啊,我来安排安排!
到底是景程见过得女人多些,他不甘示弱地安抚着宋弦,
景程还是留在京城安稳些,要不你再想想,一个女人跟着商队多不方便,大不了我出本钱给你做点小生意?
他看出宋弦有些犹豫,马上补了一句。
景程我还是老板,你只是帮我看着生意。
他知道宋弦不是那种小恩小惠收买得了的女人,她可以去盗,但绝不会莫名的接受。
两个主意都很好,宋弦有些矛盾,她想了半天还没有决定下来。终于吴莫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傲然的看了两人一眼。
吴莫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宋弦你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不顾宋弦惊诧的目光,一佛袖子走了。
宋弦他怎么又发脾气了?
宋弦看着吴莫的背影,诧异的问景程。
宋弦他经常这样喜怒无常吗?
景程耸了耸肩,
景程我和他不熟!不过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宋弦想起认识他的过程,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把那天的情形说给了景程。
夏夜的凉风一扫白日的闷郁,一阵阵清爽扑面而来。晚饭后景程陪着宋弦,一直走到了巷口。分手时,他一再要求宋弦应下他的提议。可是宋弦却仔细地告诉他: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并且十分诚恳的谢了谢他。
他又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宋弦,
景程本来打算吃饭的时候给你,但是怕你不接受,所以现在才给你,是我的一点心意,不要拒绝。
说完不等宋弦回答,塞在她的手里,一个转身闪了。
宋弦叫了他半天,他却越走越快,终于不见踪影。宋弦朝信封里看了一眼,里面居然是一叠银票。
宋弦站在明亮的月光下,看着这叠银票,感慨地笑了起来。
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她想她终于有了两个朋友。想到很快就要离开他们,心里面涌起丝丝不舍。
她收起了银票,却还不想回家,就像在21世纪时的那样,他有心事就想一个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