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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穗禾视觉叙述)
我在祠堂跪满三天三夜后便被爹爹派人接出去,好吃好喝地供着,继续我的少阳大小姐生活。可我也没忘给司凤用铃铛传音,每每他回我时,总是很欢快,真是和在少阳时羞涩的感觉不一样了呢。
不过有一段时间我传过去的讯息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司凤的一点回应。那些日子我急得差点下山去离泽宫找他,但四年之约未到,姑娘家不矜持定会叫人看轻了去。
大约过了半年,司凤的声音才从传音铃中传来。只是那声音中好像压抑着什么,语调也不似从前那般欢快了。司凤绝对有心事。
我日日勤练功法,只为四年后与他一同历练之时能叫他看到,褚穗禾比以往更厉害,足以站在他离泽宫首徒的身边。
四年之约终于到了,我兴冲冲地向爹辞行下山,来到我们约定好的镇上等他,司凤会不会比以前更帅气了,那得迷倒多少女子啊……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挡住他那些桃花!司凤是我的!

可谁能告诉我,遮住我家司凤那帅得惨绝人寰的脸的这块树皮是什么???难道是那块银制面具不能引领离泽宫潮流了?趁司凤看到我,还在愣神的时间。我眼疾手快立马摘下了那块丑陋的面具,嫌弃地看了看它,道:
褚穗禾司凤,四年不见,你的品味为何下降了这么多?这块诡异的笑脸面具是你们离泽宫的新品吗?
司凤原本震惊的神色突然变得无比激动,他的眼神很深,深到有我读不出的东西。
禹司凤(异世)穗……穗禾……你摘下它了!还是笑脸!
司凤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抱紧了我,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禹司凤(异世)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可以!
褚穗禾(迷惑)不就是摘个面具吗?你至于激动成这样?
穗·真直女·禾
只见司凤无奈又宠溺地看着我,解释道
禹司凤(异世)那是我离泽宫十三层炼狱塔中的情人咒面具,这面具戴上,只要情伤三次,就会血脉倒流而亡。
我顿时吓得抱住他,惊慌失措地问:
褚穗禾司凤!你为何要戴这种东西!你不知道你哪怕受一点点伤我都会很难过很伤心吗?!你!你……
褚穗禾气死我了……!哼!……
真是越说越生气,要不是这是在外面,我立刻哭给他看!
禹司凤(异世)(细声哄着)没事的穗禾,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可这……是我师父要我戴的,不戴我就无法见你啊……
他见我又要生气,忙道,
禹司凤(异世)我话还没说完,你别着急……
禹司凤(异世)但只要你爱的人,能全心全意对你,就可以摘下面具,解除情人咒。
褚穗禾(羞红了脸)谁谁谁、谁是你爱的人了……!
禹司凤(异世)自然是方才帮我解了这情人咒的人了。
没错,司凤他果然比四年前更帅气……更能撩了。
没想到继小破面具之后,离泽宫副宫主还让我给司凤种心灯,这离泽宫的老年人都有多疑病吗?!不过是种盏心灯,我那样真心地对司凤,怎么可能种不出来!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那副宫主就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为司凤种的那盏明亮的心灯,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褚穗禾(小骄傲)司凤~我厉害吗?
禹司凤(异世)我们穗儿自然是最厉害的。
那时,司凤笑得眼里像是有十坛桃花酿,迷得我晕头转向。(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