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仙辞今天你十八岁,这块玉送你作成人礼。
吴仙辞松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吴邪,玉佩白皙透亮,中间是一朵莲花盛开,下系几颗镂空圆珠,定是不凡之物。
吴邪.……谢谢。
玉佩是当初拜师吴老狗送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了。
未来的路很长,吴邪她能护一天是一天,因为吴老狗也因为她自己。
吴仙辞好啦,吴山居逛的差不多了,我先去休息了。
吴邪.好。
吴仙辞告辞吴邪,刚走到前厅,发现在此等候多时的张日山。
吴仙辞副官!
吴仙辞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熊抱,百年来来往往,吴老狗去了之后,张副官成了吴仙辞唯一的亲人。
张日山你这丫头和以前一样鲁莽,怎么样,国外可好玩?
吴仙辞再好玩也比不过我亲爱的副官哥哥呀!
张日山油嘴滑舌。
张日山狠狠揉了把吴仙辞的软发,吴仙辞也只有在张日山面前像个孩子,滔滔不绝的说着国外的新鲜事。
张日山小妹你应该挺意外解家那小子吧,他师承二爷,倒是没想到越长越像二爷。
吴仙辞顿了顿
吴仙辞容貌罢了,实力还不知如何。不过,我很久没唱戏了,要不要今天来一曲?
张日山好戏当然听。
说罢,吴仙辞开嗓,唱了一段《天仙配》,接着又是《雪梅教子》,段段绝色。
解雨臣闻声而来,在门外听得忘神,除了他师父,从不知有人能将花鼓戏唱的如此神韵,妙!绝妙!
张日山小子,想听就进来听。
受邀的解雨臣大大方方听了全套,他这个戏迷完全被折服,巴不得立刻给吴仙辞搭个戏台子。
吴仙辞听闻你师承我师兄,他唱的戏你可有学好?
解雨臣晓得是要他唱一段,他自然不敢怠慢,唱的曲儿虽是不及吴仙辞,终究是二爷教出来的,温婉转和,好好打磨,定成大器。
吴仙辞起身,围着解雨臣转悠一圈,肩膀有劲,腰杆直,确实好苗子。
吴仙辞在其后膝盖处踢了一脚,解雨臣跪地。
吴仙辞你师父如今去了,可师叔我仍在,今日起你随我,愿否?
解雨臣.这……
吴仙辞将面前这碗茶递给解雨臣,解雨臣是要再三犹豫的,接,愧对二爷,从今往后受的压力不会少;不接,虽然损失不大,但以后问戏怕是难上许多。
吴仙辞看出解雨臣的犹豫,一是替二月红高兴,收了个好徒弟,二是替吴邪高兴,有个坚定不移的好兄弟。
张日山行了,好歹还是个孩子。
张日山拍拍吴仙辞的手,吴仙辞俏皮的吐舌,茶收了回来。
吴仙辞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说,但师叔依旧是你师叔,遇到问题,尽管来找我。
解雨臣.解雨臣在此谢过师叔!
吴仙辞一手背后,走先。
闲散了一下午,总归是清点好些东西出来,都金贵着呢,全是百年没碰的古董,拿出来卖不知道要赚多少钱!
熬呀熬,晚饭时间到了,吴仙辞却不见人影。
各色佳肴上席,张日山一眼看中那碗辣椒炒肉,是吴仙辞的手艺没错了,一别多年,还有几分见涨的意味。